张小光感觉到齐梦玫压到自己身上,一直搂着头佯装受害者,实际上两只手已经在她的大腿上乱抓,抓得是不亦乐乎。
“梦玫姐!梦玫姐!”姜茵赶忙拉住齐梦玫,耐心劝说,“不管怎么说,张医生是为了帮助我们才受伤的,我们一定要负责。要是把张医生送回到他的医院中,他一个人根本无法照顾好他自己。你要是不同意送到我那里,送到爷爷家怎么样?反正张医生和爷爷是忘年之交。”
姜茵的爷爷,就是齐梦玫的姥爷姜民,齐梦玫一听,想了想,“也罢,就送到那里去,姥爷家的空房子多得是。”
她心中盘算了,姜茵十分信任张小光,这一次必须想办法打破她的信任,让她以后恶心他,再也不想见到他!
“那好,我们去爷爷家!”姜茵驾驶着跑车,朝着郊区的范营小区驶去。
这时候齐梦玫和张小光都恢复了平静,都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过他们时不时地会交流一下眼神。齐梦玫是冷笑,张小光是得意的笑。
齐梦玫看张小光笑得很隐蔽很狡猾,伸出一只手又去掐他的腿。
开车的姜茵听到后面的动静,又摇摇头。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姜民家门前。姜茵和齐梦玫下车,搀扶着张小光下车,走进院子。
“爷!”
“姥爷!”
两个美女都叫起姜民来。
姜民和李子玉刚吃过午饭,听到喊声都走出客厅,一看都急忙上前接着张小光,“小光这是怎么啦?”
“还能怎么啦?被一个疯子打了!嗨,别提多惨啦……”齐梦玫描述起张小光挨打的经过来,听得李子玉直掉眼泪。
姜民听罢,又看张小光全身红肿,甚至都不能直立行走,大怒,“这还得了,把人打成这样,还有王法没有!我去一趟市公安局!”
“爷爷!”姜茵见状,赶忙拉住,“你这是干嘛啊?现在还是给张医生配药上药要紧啊!”
姜民这才转身搀扶着张小光上楼。
张小光笑道:“姜老,没事,也就是轻微的跌打伤而已。”
姜民叹口气,“我又不是没见过跌打伤,你这伤放在别人身上早就瘫痪了!”
看张小光还能坚持着走路,他暗暗感叹张小光真是一条汉子!
搀扶到二楼的一份卧室,他们扶张小光躺下。这时候也不避讳什么了,直接将张小光的衣服扒去。
只见张小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并且都肿起来,尤其是右臂肿得像腿一样粗!
姜茵赶忙去配药,姜民和齐梦玫守在张小光身边照看他。
姜民问道:“梦玫,是狮子头先动的手?”
齐梦玫点点头,“是啊,什么话都不说,见面就打,疯狂得很。姥爷,说真的我真佩服那疯子,真厉害,几拳就把小光打倒了,接着一脚跺到池塘里!当时打的啊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解恨!”
看姜民瞪向自己,又急忙改口,“哦,我是说,对那个疯子来说很解恨,但是叫我看来,很难过,当时我就哭了……”
说着,揉起眼睛来,显得十分难过。
看张小光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一脸的无动于衷,伸手狠狠地掐一下他的腿,很温柔地问道:“小光,当时我都急死了怕死了,你知道吗?”
卧槽,你还掐我!张小光挠挠腿,伸手擦了擦齐梦玫的脸蛋,佯装擦拭她的泪水,安慰道:“梦玫,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姜民轻轻拍了拍张小光的手,叮嘱道:“小光,下一次那个狮子头再敢找你动粗,你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收拾他!”
张小光和齐梦玫都一愣,看向他。齐梦玫问道:“姥爷,你认识他?”
姜民回答道:“我怎么不认识他?我年轻的时候在家乡教书,他就是我的学生!当时他父亲死得早,家里很穷,连午饭都不舍得吃,是我送给他饭票,一直让他坚持到中学毕业的!他不认谁,也得认我!”
“姥爷,知道这个,我当时就报出你的大名来!”齐梦玫笑着拍一下张小光的右臂,“小光,要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挨得那么惨了!”
张小光疼得直咧嘴,看向齐梦玫叫苦道:“梦玫,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是你能不能轻点?”
“好好,我轻点,我轻点。”齐梦玫站起来,给张小光轻轻地按摩肩膀。
这才像话!张小光闭着眼睛享受起来,忽然感到右臂一疼,咧着嘴睁开眼睛来,看到齐梦玫又掐一下自己,恨不得这就把她按倒。卧槽,你是见缝插针,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折磨我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