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棒槌起来很晚,感觉中身子有些慵懒,一生中过手的男人太多,她也记不清曾经跟几个男人睡觉,这身皮肉本身就不值钱。特别是自从有了呼风雨之后,谷椽谷檩弟兄俩好像彻底把她甩在一边,有时候谷檩偶然在她身上发泄,好像心不在焉,她还感觉不来兴奋,谷檩就已经把活路做完。
回想起昨日那几个男人把她压在草坪上轮番进攻,虽然到后来她有些体力不支,但还是感觉到了那种**被撕裂的酣然,焦渴的土地突然遭遇了暴雨的侵袭,大地上升腾起一缕缕白烟,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奋战中的双方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满足,男人们心情舒畅地离开了,给棒槌留下了一只山鸡一只野兔,棒槌把山鸡和野兔拿回家饱餐了一顿,感觉中让人回味无穷。
过几天呼风雨从长安回来了,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不同,她看见两个儿子在棒槌的调养下健康地成长,对那棒槌心存感激。呼风雨给棒槌驮回了大米白面,驮回了生活用品,还给棒槌和孩子扯了一身新衣,嘱咐棒槌好好照看两个孩子,两个女人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呼风雨说她不能久留,就匆匆地离去。临走前呼风雨许诺她把外边的路跑顺了,就接棒槌到外边享福。
天气渐渐地炎热起来,村子里度过了失去男人最初的恐慌和不安,又重新开始洗牌,女人们都在苦涩的生活中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为以后的日子打拼。棒槌吃喝不愁,唯一缺少的就是男人的温暖,老婆尿尿沟那让人撕裂的一幕时常在脑海里显现,血液里注入了一种不安分的因子,渴求暴力和侵犯,那是一种极端快乐的疼痛,犹如成长中的树木需要砍去斜枝杂蔓。棒槌用呼风雨扯回来的花布为自己做了一件新衣,给两个儿子穿戴一新,把孩子装进篮子里,用扁担挑着两个孩子,为了一个朦胧而又明显的目的,又来到老婆尿尿沟洗衣。
棒槌来到老婆尿尿沟,看见两头牛在悠闲地吃草,不见牛的主人,她知道那两头牛是板材家的,心里也不怎么在意,可是潭水边还放着一堆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这里肯定还来过一个女人……棒槌的心跳起来了,眼睛下意识地四下里瞅着,耳朵也开始扑捉那稍纵即逝的信息,终于他听清了,草坪旁边的林子里边,有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正在吃草的牛抬起头来,面朝树林子里哞哞叫了几声……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棒槌竟然把两个孩子放在草坪上让他们玩耍,自己轻手轻脚地朝林子里边走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棒槌心跳,只见一男一女两条大虫蛇样扭在一起,一个光滑如豚,一个浑身粗糙得好像老树皮,一个在亢奋中大力起伏,一个发出娇滴滴的低喘,两个人都在忘情地索取,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棒槌不自觉地哎呀了一声,听得见身下的女人说:“好像来人了,叔,你把我放开”。
那男人却继续搂住女人不放,扇摆的动作越来越欢,好像对棒槌的到来全不在意,说出的话还带着明显的挑衅:“不怕,我知道谁来了,那个贱货上次就在草坪上叫五六个当兵的日过,她不敢把咱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