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感觉到两个大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自己的身上,祁宝宝挺不自在的,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抚了下额前的刘海,不自觉地埋下头,用一种不急不缓的语气说,“咱们家周末心眼实诚,玩不成你们那套虚的,而且女儿红是什么地儿你比我清楚,你怂恿我们家周末去那看场子,不明摆着是要拆散正经人家过日子的小两口吗?”
“嫂子……”马眼哪有想拆散周末和祁宝宝这对“小两口”的意思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可受不了,急眼了,额头甚至都冒了冷汗,忙解释,“嫂子,我真没这想法,你别误会。”
满脸黑线的周末好险没喷出来,见马眼急成那样,下意识地抬手,本来是想趁机将手搭在祁宝宝肩膀上感受一下这个便宜媳妇的温柔的,谁曾想祁宝宝不留痕迹地用胳膊肘撞了他胸口一下。奸计没能得逞的周末最终只是虚晃了下手臂,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就止不住的咳嗽。
祁宝宝继续说:“光头,你照顾我们家周末,这我也看得出来,我要是驳了你的面子也不是个事儿,干脆这样,我们家周末上女儿红做兼职,没事的时候去逛逛,要真有不开眼的小毛贼敢在女儿红撒野,我们家周末给拧出来就是,至于工资嘛,看着给就成,怎样?”
马眼之所以要把女儿红让给周末,其实也就是为了结个交情,从而攀上姓赵的疯女人,所以,祁宝宝提出来的条件,他自然不会反对。
“那成,明天晚上我就让人过来接周哥!”马眼不想和祁宝宝多说半句话,总觉得这女悍匪式的娘们透着一股琢磨不透的邪乎,一溜烟,闪人了。
走路如螃蟹的马眼因为被周末打断了一条腿,拄着根钢管走路明显很蹩脚,一个不留神撞在了前面的电线杆上,嘭的一声响,笑得祁宝宝前仰后合的。
“老板,你刚才……”周末忍不住要和祁宝宝说话,想问问祁宝宝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假扮小两口,可话到嘴巴又生生堵住了,因为祁宝宝已经转身上楼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路灯下犯傻。
“果然,把主意打到老板身上,我这野心大了点……”周末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刚刚还左一句“我们家周末”右一句“我们小俩口”的,这会儿倒好,自个儿摔门上楼睡觉了。
感觉到凉飕飕的夜风,周末挺怨念的,扫了眼那被锁得死死的门,自个儿滚地下室看书去了。
第二天晚上,马眼派来接周末去女孩红的人准点到来,当时正好周末接了最后一波旅客来宝宝旅行社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