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句话我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我的语文很差,不知道你这句话到底是认错了,还是没认错?什么叫算是你错了,你给我解释一下,还有不要用这种不情不愿的眼神打量着我,我实在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萧萧脸上的笑意,荡漾开去,透着诱惑和妩媚,让王强有时心跳,又是无助,心里只是不停地惨呼,惨了惨了,等会儿估计要被她生吞下去了。
手掌不由得加大力气,捏着被子的一角,差点儿没把被子抠破。想要缓解心中的紧张,就像是一个闺中少女,突然发现自己的房中,钻进来了一个采花大盗,有些魂不附体,贞操即将被夺走的惊恐和慌乱。
“说呀,本小姐日理万机,可没有时间陪你干耗。再说,你紧张成这么算什么啊,不就是向你讨教一个纯学术型的问题么?”
萧萧眨巴着眼睛,瞪着王强,似乎一脸的诧异,完全是一个小萝莉的样子,让王强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遇到了这种把整人已经玩到了一定境界的女流氓,他还能做什么?除了乖乖把贞操献出来,还能如何。
“额……我刚才不过是跟忠叔开玩笑罢了……”王强苦笑,一张脸已经不成样子了。
“直接回答问题,不要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我没时间和心情陪你玩文字游戏,我是一个粗人,只认死理。”
萧萧好不留情地截断了王强的话,俏脸微寒,很是不客气滴说。
王强身体一颤,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于是很恭谨地说道:“是我错了,不是算我错了……”
淡淡笑了笑,萧萧捏了捏王强的下巴,命令道:“抬起头来,像一个男人一样抬起头,不要那么畏畏缩缩的,我看着很不爽。”
王强眼前一黑,觉得心口有个钢锥直接狠狠地扎了下去。脑海中翻滚着萧萧刚才声音,像是一个男人一样抬起头来,难道我现在不像是一个男人么?
他觉得一时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觉得很有必要跟萧萧解释一下,自己确确实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儿,他可以马上让萧萧开箱验货,看看是不是真的。等等,萧萧不能亲自验货,需要找个公证人来,否则他敢肯定,萧萧为了证明他不是一个纯爷们儿,绝对会辣手催鸡的。
打了一个寒颤,王强有些畏惧地望向萧萧。挺起了脊梁,正如萧萧所说的那样,像一个男人一样挺起了胸膛。
“恩,这才不错,就算是一个女汉子,也应该挺直脊梁,忙首挺胸,目视前方,眼中充满正义的力量……”
王强觉得有些不爽了,听萧萧的话似乎是把自己比喻成女汉子了,他无语了,他崩溃了,他要自寻短见了,有这么侮辱人的么,这让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
当然,当他听到萧萧接下来的话之后,才明白这不是在说他,女汉子这个称谓不是给他贴上额标签。萧萧的声音很具有蛊惑性,她是这么继续的:
“更何况你是一个男娘们儿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刚才王强还只是有种想要飙泪的感觉,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种想要拿一把水果刀自残的打算和冲动。
男娘们儿,这都是谁想出来的词啊。简直就是侮辱咱们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受不了这种对人格尊严的无情践踏。
不过想想还是比伪娘这个称呼要入耳一些,王强只好吧快要吐出来的一口鲜血吞了回去。
“额……可不可以换个说法,这个称呼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我一直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这你是知道的……”
王强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哀恳道,眼中充满了哀怨和戚伤,可怜巴巴的,让人一见到就有一种可怜的感觉。
萧萧的脸上涌现出同情神色,非常不忍心地看着王强,就在王强觉得自己的提议有戏的时候,萧萧却给他来了一个当头棒喝:“不行,以后你就是这个标签了,或者是伪娘?反正这两个称呼你自己选,看看喜欢哪一个。”
贼贼地笑意,让王强抓狂,他能说这两个称呼他都不喜欢而且死厌恶透顶么?
“那……那我该怎么赔礼道歉?”王强觉得现在应该可以吧他是否诋毁了萧萧的这个问题,转移到他应该怎么道歉的这个问题上来了,因为前者早就已经被萧萧证明他诋毁萧萧是客观事实。而后者,则让王强有些忐忑不安。萧萧的每一个决定都会让他头痛,这一点,他毫不怀疑。所以,等会儿道歉的方式会是什么,他有些畏惧,有些心神不宁。
“这样吧,估计是刚才走了一遭,所以这会儿身上有点酸痛,你可以帮我揉揉。”说着歪了歪脖子,似乎确实身上酸痛。
不过王强自然知道萧萧不过是折磨他的一种方式罢了,目的就是想要看他出丑。
“额……能换个惩罚的方法么?”王强觉得这个要求的难度有些大,他不敢保证到时候只是仅限于给萧萧揉肩膀,要是揉到了不该揉的地方,那估计就是死路一条了。所以,他还是决得换个方式。
“行啊,你可以吃十碗饭或者站一整天。惩罚方法多得是,你还可以让我为你量身定做,我绝对乐意奉陪。”
萧萧开心地笑了笑,让王强非常无奈,与其站一整天或者吃十碗饭,她还不如选择给萧萧揉肩膀,即使是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还好受一点,大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好吧,我还是给你揉肩膀好了。”苦着一张脸,王强忐忑不安地走到萧萧的身前,有些犹豫不决地望着萧萧,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怎么了,站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不起我?”萧萧翻了翻白眼,瞪着王强,很是不爽。王强心里一惊,赶紧摇手道:“不是,不敢。”
很是无奈地给萧萧揉肩膀,王强觉得自己的一双手好像已经不是手了,似乎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的,麻酥酥的,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但是迫于形势,还是只得故作敬业地揉捏着。要不然,等会儿萧萧发起脾气来,可不是他能够担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