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啊,都是村上熟怪人,还能坑自己人不成。”韩冬应和一句,随即朝马三摆摆手,回过头来说道,“好啦,根叔,婶子,那我们走了,得空再来看你们。还有,我们都是没啥大出息的人,挣不了啥大钱,这样一点点挣着够花的就成了,不过还是多谢婶子的建议。”
等人走了,郭氏在门口站着,啧啧不已,摇头说道:“还别说,这几个人,年纪不大,肚子里心里可真有恁些,不然也不会这么本事。”
张根说道:“那可不是。你看那天清早起来我去他家的时候,他们才起来,我就说了句懒人成不了啥大事,他们记恨到现在。眼看走了,还不忘这么敲打我。”
“啥?”郭氏大眼一瞪,恶狠狠地问道。
“我说这几个人真会记恨人。”张根看着马车屁股,摇着头说道。
郭氏立马就发了火,吼道:“怪不得,我觉得他们说话的强调都怪怪的,你说叫你过去干啥去了,你哪能说这样的昏话,就你这样的,要是能把事儿干成,那咱家的猪都能去当教书先生的。”
张根浑然不觉说道:“瞧你说的,这猪都不会说话,咋能当教书先生。”
“你,你……你这不争气的熊货,你气死我了!”说着,郭氏在张根的身上重重拍了一掌,幸好是冬天,搁在夏天,定然跟中铁砂掌似的现出一个血红的掌印。
在院子里一直焦急地等着,始终听不到马车的声音,来回踱步,怕就怕出现点什么差错,倒不是害怕钱的问题,只要人不出问题,她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
“阿泽,看到没,这么傻的你都没见过吧。”进了大门,韩冬对身旁的白泽说道,“你说这大冬天的,不在屋里老老实实呆着暖和,在院子里挨冻,还有孕在身。”
韩玉顾不得韩冬的嘲讽,赶紧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还顺利吗?怎么不见小马,他人呢?”
白泽上来抓住韩玉的手,说道:“很顺利啊,都是一个庄上的,能发生什么事。小马去还马车了。小玉,这么冷,你在院子里转悠个啥,快进屋。手冰屎蛋子凉!”
韩玉莞尔道:“嘿嘿,没事,你们好好的那就没事。”
“瞎操心。两个大男人还能被算计了不成。”韩冬瞪了她一眼,说道,“不过小玉你是不知道,原来张根嘴里的远房亲戚郭金贵,其实就是他娘家哥,他婆娘郭氏可精着哩,又提起来松花蛋秘方了,不过咱提前有心理准备了,自然见招拆招,绝了她的念头。”
韩玉一根指头挠了挠眉心处,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真能绝了他们的念头,那还真谢天谢地了。怕就怕人家一心惦记着咱的秘方呢。”
白泽叹口气道:“还好暂时过去了。对了,崔孝良今儿个为啥没来?”
韩玉说道:“哦,中间来过一次,说是他奶奶有些不舒服,腿疼,需要人照看,我就让他回去了。二哥,一千枚松花蛋出去,新的还没成,这几天没啥可忙活的,你就在家里好好陪二嫂吧,马上到年底了,咱家里还能再添个人丁,咱爹跟咱娘不知道会多高兴哩。”
“恩,那要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过去喊我一声。”韩冬点点头,站起来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歇着吧,累了两天了。张根跟郭氏,你们还是留点心,不知道会不会又出啥招。还有,小玉,别嫌二哥啰嗦,好歹你也是有孕在身的,凡事都得为娃子想一想。”
韩玉笑道:“我就嫌你啰嗦,哈哈,二哥,我知道了,快回去吧。”
送走了韩冬,回到堂屋里坐好,白泽皱着眉头摸着下巴,从对面做到韩玉的身边,喃喃问道:“小玉,我有一事不解,你说咱家现在不缺银子,哪怕是啥事不干,那些金子也够咱活八辈子的,那咱为啥还因为一个松花蛋秘方忧心忡忡,就是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送了,那又如何?”
韩玉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瞧你这记性,我都给你说过了。这秘方将来必定会传给不少人的,但不是现在,毕竟时机尚未成熟。而且绝对不能让那些坏人得逞。一旦叫那些用心不良的人得到,那这个市场就乱了,只能让那些歹人得利。”
“啥,又说过了。”白泽在自己的额头上“啪”得重重拍了一掌,说道,“我这记性啊,对了,你不是说回来之后就想办法给我治治吗。”
韩玉笑了笑,现在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得赶紧给白泽补补身子,所以想办法弄点补品,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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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最近几天雾霾很严重……每一口呼吸,都感觉是在吸毒。特别提神……⊙﹏⊙b汗……晚安,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