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李艳红没有事。
潮笙忍住痛。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李艳红似乎是酒醒了一样,吓得大哭起来。
“潮笙,潮笙,你没事吧!”
“我没事。艳红别哭啊!”
李艳红却是哭的更惨了。潮笙拿出药给自己吃下去。看着哭个不停的好友。
知道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万一那个男子找来帮手就麻烦了。有李艳红在她就不能放手去打。
她上前去拉住李艳红。把她带出了房间。走到了街上。好在时间不晚,很快便打到了车子。她的后背疼的不行。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潮笙对不起—对不起呀---呜呜---”一直到家门口都哭着只说这一句话。
“别说了,艳红这事不怪你!”
当李响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看见潮笙明显的一愣。却没有多问。
“艳红喝多了些。李响哥给她醒醒酒,别让阿姨和叔叔担心。”意思是小点声,别让大人知道了。
“嗯,我爸妈还没回来。潮笙也进来休息下吧。”见潮笙的脸色很不好,李响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李响点头。怀里的妹妹还在扭动着。因为哭的厉害,身子抽动。
“那你小心些。”李响说。
“放心吧。”潮笙转身往外走。李响却是看见了她后背的血迹。一大片的殷虹触目惊心!这是怎么了?
却没法细问,只能等妹妹醒酒了再问明情况了。
潮笙找个没人的地方瞬移回了自己的住处。
马上进了空间。到灵泉里面泡了一会儿。感觉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这才有附上了药。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笙怎么了?”严泽来了。
“没。不过是受了点伤。”潮笙说。见到严泽她心里是欢喜的。那种心安让她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
“受伤?快说怎么弄的。”看着她后背裹着的,不用问定是那个位置。
他不等潮笙说,就把她的衣服掀了起来。轻轻的解下纱布。一片猩红的印记还在。他知道这是处理过的,可以想象当时什么样子。
他瞬间冷气凝结了。谁这么大的胆子?!
潮笙把经过说了一遍。
严泽唤来云越。传音交代了一番。云越很快便消失。
“不用那么麻烦吧。”潮笙觉得是个偶然。
“应该是个采阴补阳的惯犯。”严泽说。
匡云珊的住处。
“轻点啊。姗姗,我这伤着呢。”
“我知道。你的身手也太弱了些吧。”匡云珊给说话的人上药。
“这俗界打架不比寻常,你也知道。不然孟潮笙也不会受伤。这和竹竿打狼两头害怕没啥区别。”男子说道。
“大爷爷倒是把这市井之词炼就的不差。”匡云珊瘪嘴。
“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王德法。姗姗别弄差了。”
说话的人正是王德法。他的手臂有个半尺多长的口子。皮肉都翻着,匡云珊正给她缝合。
“也是,李艳红那丫头演技还真不错。这一招声东击西合作的也还可以,时不时的让孟潮笙受点苦。心里也能舒服一些。呵呵---”匡云珊说。
“就是我的包装不知道孟潮笙发现了没有。我怕影响以后的事。还是别再动心思的好。”
“她呀,事关朋友。尤其是李艳红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了。放心,她发现不了。”匡云珊他们就是抓住了孟潮笙的这一点。
“难怪馨雅说李艳红是孟潮笙的软肋。试一试果然出差。”
“是啊,李艳红那个傻子却不知道珍惜。唉,可悲呀。”匡云珊收了线。用纱布把王德法的伤口包扎好。
“不知珍惜---我看姗姗对李响珍惜的很啊---”王德法说道。
“那怎么了?”匡云珊也不回避。
“没怎么。就是不知道你珍惜的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人---”王德法看向匡云珊的身子。
看得她浑身一震。
“这好像不关大爷爷的事吧----”匡云珊讨厌那种眼神。
“我现在可不是你大爷爷了---不如姗姗陪我一回怎么样。”王德法暧昧的看着她。
“这怎么可以!”这—这是什么关系?!匡云珊瞪着眼睛。
“怎么不可以。据我所知,姗姗陪过的人可是不少呢。”王德法色迷的说道。
“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匡云珊想不到匡祖业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开玩笑吗?我是认真的很,老子好久没有睡过年轻的女子了。整天的看着一个老妇女!”她当然知道说的是王德法的媳妇。
“那也不能找我呀!这是乱伦!”匡云珊退出了两米开外。
“躲什么,丫头。你很快便舒服了。”王德法一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匡云珊一提真气。浑身却是松软了。刚刚一点察觉没有。这老头子居然对她动了手脚!
“我怎么不能呢。你与你的师父不是也有了那层关系?呵呵---”
说完,王德法来到了匡云珊的近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把她带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