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茶喝得差不多时,婉秋领了知画前来,粉色宫女服在她身上亦变得出彩,林玉珍勾起的嘴角有对她的嘲讽与对前世自己的鄙薄。前世她到底是有多愚笨才会让连个粗布衣裳也能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放心的留在了身边,还感谢前首坐着的那个女子?
眼角蕴上笑,瞄了眼跪在地上的知画,不紧不慢的道:“真是个可人儿,如若不是身份低贱些,我都想让二皇子纳了为妾了,如此才不侮辱了这张美丽的脸蛋。”
刘恒在一边听了,眼色变得越发暗沉,偏头盯着林玉珍,道:“母妃果真没有说错,珍儿贤淑至此。昨日刚入了宫,就着急着为本王纳妾之事操持了。”
宫中除去太子,其他皇子成亲后仍需在宫中停留一月,一月之后就得出宫另立门庭,而刘恒在成亲当天,已得到其封王称号:静王。林玉珍不知是不是他的父皇贞元皇帝给他的一个忠告,但这个静字当真是不适合他的,就她来看,或许阴王更适合他!
“珍儿现在身为二皇子妃,自然是要多为二皇子打算。”
刘恒瞄了眼依然还跪在地上的知画一眼,似是不经意的:“先让她起来吧,必竟是母妃的人。”
歉意的看着知画,林玉珍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光顾着跟二皇子说话去了,到是忘记你还跪着,赶紧起来吧。”
知画知礼的叩谢了林玉珍,起了身来瞅见她手中的茶杯已经没了茶水,乖巧的上前:“奴婢给二皇子妃重新沏盏茶吧。”
“母妃身边的人果真不一般,哪像芜琴,虽从小跟着我,可没这眼见神。”把空了的茶杯递给知画,林玉珍感叹道。
南宫宓很是享受林玉珍的恭维,笑着打趣道:“外人只道珍儿温柔贤淑,到没说珍儿嘴也甜得跟抹了花蜜似的呢。”
如此这般又说了半会儿子话,刘恒到是一直安静的陪在一旁,只偶尔插上一句两句,到像是很不放心林玉珍独自留在南宫宓宫中似的,让旁人看了只当是他极喜爱这位新入宫的二皇子妃。
林玉珍也好心情的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讨南宫宓欢喜的话,让南宫宓偶尔看向刘恒的眼光中带了莫名的笑意。
淡雅的玫瑰清香若有似无的传来,林玉珍深深的吸入一口,赞道:“好香。”
知画捧着茶盏款款走到林玉珍前面,半躬着身子,伸出手把茶奉到林玉珍面前,恭声道:“请二皇子妃用茶。”
林玉珍微笑着去接知画递过来的茶,手刚碰到茶杯,却听嘭的一声,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她的手上,杯子也掉到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芜琴尖叫着冲过来推开知画,眼泪都流出来了,见着二皇子已经吩咐人去找太医,转身过来狠狠的扇了知画一耳光,厉声叫道:“大胆的奴婢,你到底是何居心?贵妃娘娘宫里也敢伤了二皇子妃,说,是谁主使的?”
被开水滚过的手已经红肿一片,还有几个小水泡拱了起来,痛得眼泪含在眼眶中,林玉珍却拼命的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委屈害怕的看着刘恒,泣不成声的问:“我刚刚真的只是无意才让知画多跪了会儿的,她怎么这么讨厌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了?我好害怕,好害怕。”
芜琴还拉扯着知画,南宫宓气得狠狠一拍扶手,冷哼道:“反了、反了,都当本宫不存在了!”
知画自知过失,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磕着头求饶:“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林玉珍委屈的也跟着跪到地上,露出红肿的手,隐忍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请母妃为珍儿做主,不然珍儿就是废了这手也不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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