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放了手中压着的花枝,走到刘裕跟前,又上下打量他半晌,才言道:“突然听着你这样正经着说话,有些不习惯罢了。”
刘裕冤枉得大叫:“本皇子一直很正经的,那些个说我不正经的人,是羡慕嫉妒恨。”见她俩不明白,遂解释道:“当然,他们是羡慕嫉妒恨本皇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说到一半,找不到甚形容词,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还有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未说,抬眼哪还有知画俩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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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刚入延禄宫及被三皇子提拔为良嫒的事儿,就如那春风一夜,梨花千树万树齐绽放般,到了第二日,天将未明,宁国皇宫上上下下,全都知晓了。
对于这事儿,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南宫宓初闻此,是在晨起梳妆时,婉秋说于她听的。听过之后,也是淡然一笑,认为是哪个宫监奴婢乱嚼舌根,并未曾放在心上,还因此训了婉秋几句。
直到早膳过后,在园中散步,无意听闻暗处宫婢的低声议论,才初初的上了心,急急回转到屋内,再次向婉秋确认了此事,才真真正正的上了心。
上心过后,心慌意乱的喝了盏冷茶,心依然静不下来,突然就想起了刘恒前几日说过的那话。刘恒说无论将来知画是不是刘裕的妾,之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可他们都忽略了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知画同意不同意。
如果知画嫁到延禄宫,只是个普通的妾,那她还有可能说服知画,理由她都想好了,她会告诉知画,当初将她嫁于刘裕宫中,也是迫于无奈,他们也是得知了刘裕有争皇位的心思,刚刚刘裕又声明喜欢她,所以让她过去稳住他的。
一切计划都是好的,唯独忽略了,知画自身的因素还有刘裕的本性。
刘裕的不务正业,风流成性不止在皇宫,在整个宁国都是出了名的,京城还有那好事者给刘裕封了好‘好听’的封号:风流皇子。当风流的刘裕见着倾城的知画,故事会向何处发展,简直不言而欲。更何况,这个知画彼时还只是一位低下的宫婢,要想得到她,对身为三皇子的刘裕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故事发展到现在,南宫宓不想接受也接受了,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裕会喜欢知画到这种地步,刚刚到延禄宫,就封了良嫒。
“婉秋,你亲自去延曦宫请二皇子过来,就说本宫有急事找他相商。”
南宫宓独自思索了半晌,也未想出什么可行的法子,急急的吩咐了婉秋去请刘恒。
而在刘恒的延禄宫,林玉珍亦是在晨起芜琴伺候她更衣时,告诉她知画这件事儿的。
相比于南宫宓的焦急,林玉珍倒似早知晓会有这种结果般,只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反而叮嘱芜琴,让她待会儿去选几件礼物送到延禄宫去给知画,算作给她庆贺,又嘱咐她去告诫柳依一翻,以后见着知画,该知的礼数可别忘了。
芜琴听了林玉珍的吩咐一愣,不解的问:“小姐,知画昨日刚进延禄宫,三皇子就对着宫中人宣布她良嫒的身份,可见她有多讨三皇子喜欢,这个时候奴婢送礼过去,不是显得小姐您在讨好于她吗?”
“刚刚还让你去告诫柳依一翻,以后没有知画,只有三皇子的良嫒,可别管不住嘴,让人抓了把柄去。”停了停,接着跟她解释:“讨好她?也亏得你想得出。现下她还只是三皇子的一个良嫒,就算她是三皇子的妃,也轮不到我去讨好她。”
“可是......”
“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可是。让你去送自然有送的道理,哪来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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