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的手伸到半空,僵着,终归是未说话。
然,刘裕却盯着刘恒不放,怒色问道:“二哥,知画已经是我的妾,你怎么......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二皇嫂会怎样想?”话里的质问竟是比亲眼瞧见知画出轨更厉三分。
似到此时,刘恒才想起,亭中还有个林玉珍,而刘裕也随着刘恒的眼光回头瞧见了林玉珍。急急的解释道:“二皇嫂,二哥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林玉珍将亭中几人的神色一一打量一遍。
刘恒意味不明,刘裕焦急一片,而知画抚着脸,眼中却有得意之色。
眼神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刘恒身上,她等着他的解释。
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说话,亭中到是一时静了下来,刘裕尴尬的站在那儿,挤眉弄眼的朝刘恒暗示,请他赶紧的开口认错,还求得林玉珍的原谅。
“二哥,你赶紧说话呀,凭日里你教训我时,不是挺能瞎掰瞎扯的么,这会儿怎么变哑巴了?”刘裕瞧着林玉珍越来越冷的神色,急得跳起来拉住刘恒的衣襟吼道。
刘恒冷冷的低下头,看着刘裕抓住他衣襟的手:“放开!”
刘裕不满的叫了一声:“二哥!”
“放开!别再让我说第三次!”刘裕不甘的放手,谁让他打不过他。
待刘裕放了手,刘恒才挑着唇角,静静的看着刘裕:“我倒很好奇,我对不对你二皇子嫂解释,与你何关?为何你比我还着急?”
刘裕涨红着脸,眼睛时不时瞟上林玉珍两眼,耳中却听见二哥冷冷的警告:“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犹如踩住了狮子的尾巴,刘裕全身炸毛,看向刘恒的眼神,真如那野兽般凶狠,嘴里更是冷笑连连:“身份!既然你跟我提身份,那我也来跟你讲讲何为身份!我是喜欢二皇嫂,我承认!”
亭子里响起了两道抽气声,而端着点心过来的柳依更是吓得盘子都掉到了地上还犹不自觉。
刘裕却不在意,眼睛坦诚的看了眼林玉珍,后又转向刘恒,继续说道:“我的喜欢是一种尊敬,不含男女之情。可是二哥你呢?你对知画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知画如今已经是我的妾,你却与她搂搂抱抱。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注意身份?”
“还有你,”刘裕又转身看向知画,摇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既然喜欢我二哥,为何又要嫁给我?”
知画眼泪凝在腮边,摇着头,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此时脑中想的忆的全是刘裕这几日来对她的好,在看着他此刻眼里的冷色,悔恨万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站得久了,腿有些麻,差点跌倒,幸得二皇子好心扶一扶,对,就是这样的,碧青可以证明的。”知画拉着刘裕的手,泪凝满腮,急急的辩解。
她不能失去刘裕的宠爱,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妾,如果失了她的护佑,在延禄宫,她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她心知肚明。
现在,不过是仗着刘裕的宠爱她才能在延禄宫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个宫婢私下里是怎样议论她的,她知晓。
碧青听得知画的话,跪到地上,嘭嘭嘭磕了几个响头,哭着说道:“三皇子,奴婢可以做证,良嫒是因为给二皇子妃施礼,二皇子妃不肯开口允她起身,才会导致腿麻跌倒。二皇子才会好心的扶了良嫒。”
刘裕抽回被知画拉住的手,冷笑两声,寻问碧青:“良嫒跌倒,你在做什么?为何会轮到二皇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