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房内那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才告完结,傅振汉一脸舒爽地倒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臀部还在微微抽搐,女人则是高亢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声响,只见到她修长的白色双腿在傅振汉的身体压力之下轻颤着。
从门缝中看着这一幕幕糜烂不堪的场景,傅珊珊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里,把缠在她父亲身上的那个光裸女体给扯下来,但是再次听到的对话,却让她死死咬住嘴唇,硬逼着自己忍下那份冲动。
“我说,小宝贝,怎么今天有空来这儿找我了,你不是一向不肯在傅家和我这样么?”从女人的娇美身体上翻身而下,换成半搂着女人的姿势,傅振汉一只毛手搭在女人光裸的后背上不住抚摸。
女人被搂住,背对着房门,依偎进傅振汉的肩窝里,仍旧泛着汗珠的洁白的手臂勾弄了一下脸颊上的被黏住的发丝,声音带着激情之后的微喘,“人家想你了呗,怎么,你该不会现在完事了才后悔说让我进了你和你老婆的婚房吧?”
“瞧你说的什么小气话,家花哪有你这朵鲜花漂亮,袁若琴那个黄脸婆,头发长见识短,哪有我的小宝贝能给我的欢愉、享受和信息啊!”享受着掌心下女人光洁的肌肤,傅振汉舒服的出了口气,笑道。
女人轻哼一声,娇嗲道:“你这个臭东西,就贫吧,我还没到十八岁就跟了你,十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那一肚子坏水儿,我真是替你老婆感到不值,嫁给了你这到处留情的男人,还愿意不遗余力的想着要凭袁家那不大不小的势力给你来挣下任的傅家家主的位置,你呀。就躺在我的肚皮上等着人家给你送来一大块肥肉是不是。”
“怎么,我的宝贝吃醋了?”听着女人似真似假、娇娇嗲嗲的抱怨,傅振汉伸手勾了下女人的下颌,“好大的酸味。”
“酸你个大头,”女人白了他一眼,右手手掌娇嗔给了傅振汉还算健壮的毛茸茸的胸口一记手掌,嘟着嘴道,“你平时要应酬,逢场作戏我都能理解,才不会为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和你计较。可有件事情,我却是要告诉你的,就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爱不爱听了。”
傅振汉闻言。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责怪道:“和我还这么见怪,我不相信谁都不可能不相信你,你可是我的宝贝,从我在这个偌大的傅家被大哥遮住所有的光彩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就愿意跟着我,明知道我的年纪比你大了一轮,却还是义无返顾,就冲你的这份情,我抛得下任何人都不会抛下你。”
女人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轻声开口,“振汉,只要你相信我就好。这样我就有力量继续坚持下去,你知道么?自从闫坤遇到了他以前的那个未婚妻,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我了,别说和他生孩子了,就连他的面我这个做妻子的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了。以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自从再见到卢芳。他就被勾走了魂,再没有从前那样对我言听计从了。”
“你说的是我们十年前逼走的卢家的那个?”傅振汉问出声。
“是的,她回来了,而且我听说她下个月还要组成什么舞蹈部,她真的是一个得天眷顾的女人,即使是十年前的流言都没有给她造成实质性的损伤,她要真是能把这个舞蹈部办起来,那我这十多年来在阎家的苦苦支撑,那些个慕我的名而来的人脉很可能会有很大的流失。”女人吐口气,蹙眉叹道。
“这怎么行?”傅振汉急道,坐起身子,捏紧女人光裸的肩膀,粗声道:“你要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绝不可能把这些已经触手可及的权势拱手让人。”
“振汉,你说的我都明白,”女人咬着唇,低声道,“哎呀!”突然间,她惊叫一声。
“怎么了?”傅振汉回过神来,看向她。
女人的肩膀在他的收紧之下动了动,呼痛道:“你捏疼我了。”
傅振汉这才放手,看着女人洁白的肩膀上留下的自己两座五指山,低头一张大嘴凑近,轻轻吹抚道:“不疼不疼,吹一吹,痛就飞走了啊。”
女人含笑看着他难得正紧哄自己的一面,捶了下他的脑袋,“都多大岁数了,还把我当孩子哄,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