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我们的确是没有那么多钱呀。”卖艺为首的那名年纪最大的男人一脸为难试着求情,话语里已经是苦涩不已。
“没钱,行呀,来人,把那些乐器给我砸了,人给我好好‘善待’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交出银子来。”那地痞头目扬起恶意的笑容,尖酸刻薄的语气尽是不怀好意,嚷道。
接着,他后面二十几名地痞一脸嚣张,自命不凡上前,一个个曲着双手,弄得十指咯咯作响,有的耸耸肩,摇摇头,抖抖腿大有大干一场的冲动。
那些献艺人抱紧手中乐器,脸上微白,眼底愤怒不平,一个个护着乐器往后退“你们这帮人欺人太甚,目无王法。”
“哈哈哈````王法,我们家爷就是王法,今天就算杀了你们或是废了你们也不会有人来管。”那地痞头目自鸣得意嚣张仰头大笑,那群后面的地痞各个跟着哈哈大笑`````
“咦,这些乐器不错呀,这位大叔,这些乐器我全部买了,多少钱?”就在这时,一名全身白衣年轻男子一脸找到宝的样子走到那帮卖艺人面前,爱不释手摸摸这把琴摸摸那笛子什么的,接着很感兴趣问那中年男人。
那帮地痞停下笑容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那帮卖艺的男女也是不明情况,眼底疑惑,人群更加意外了,怎么有人不怕死过去买乐器呢?
那中年男子见面前的白色锦衣男子气质不凡,虽然脸上那黑斑把原来俊美的容颜给毁了大半以上,可是,那气质还是不容忽视的尊贵``````
人群看清楚年轻男子的面容,心底直呼可惜,月色下,那黑斑大家都以为是奴隶的象征,如此气质不凡的人居然是奴隶。
卖艺的中年男子想了想,被地痞毁了大家的乐器不如卖了,加上这年轻人这时候过来,显然不害怕那帮地痞,于是,思索后抬眸小声对白衣人道“每样二十两纹银怎么样?”
“每一样乐器二百两,行,等一下我叫人送来。”岂知,白衣男子听到价格眨都不眨一下眼睛,大声道。
人群窃窃私语,这价钱````那卖艺人居然好意思开那么高的价钱,二十两一种乐器已经嫌贵了,还是旧的,这白衣人也是,居然如此好说话两百两的价格也毫不犹豫答应了。
那批卖艺人加中年人也都惊讶了,他们震惊他们的乐器居然有人出那么高价格,中年人震惊的是````明明他说的是二十两。
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白衣男子又道“可是我不知道你们的乐器是不是还是完好的,你们给我演奏一曲听听如何?”
那批卖艺人有点不知所措与些许慌乱紧张,真的跟他们买吗?
那批地痞看着白衣人与卖艺人的互动,他们无视他们的样子让他们气愤,可是,那奴隶真有钱买?
“阁下是谁?不知道阁下在哪个府邸当差?”地痞头子眯着鼠目寸光的眼睛,脸上带着谨慎的笑容道。
“我呀?我是在找府邸当差,可是没人敢要我,这一阵子正在找呢。”白衣人似乎现在才见到地痞一行人,很是意外,脸上出现些许紧张,很‘老实’道。
白衣人的话一落,地痞头目一行人心底松了下来,接着又谨慎问道“那你怎么会有银两买那些乐器。”
“我想着先赊着,等我有了银两再给呀。”白衣人一脸无辜,似乎又有点害怕地痞一行人。
见他表情与说的话语,地痞一行人立马变脸,再次变得目中无人,嚣张不肖“滚一边去,你个臭奴隶,这身衣服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的。”
人群窃窃私语,原来是个脑子进水的奴隶,身后没有什么后台敢在这些嚣张的地痞面前出现,真是不要命了。
那群卖艺人脸上纠结,难看,原本以为`````哪知来了一个捣乱的。
人群中只有那名中年人很冷静,他离白衣人很近,可以看出他脸上并非是被洛上去的奴隶印记,而他这会儿做出的事情```似乎过来解救他们的,如此有气质的男子,身份绝对不简单,尤其听到知府的名讳还一点不怕```
“你怎么知道是偷的?我可没有说呀,你骂我?奴隶就可以乱骂的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可以指责百姓?”白衣人一脸害怕,倒退一大步,指着前面地痞一行人紧张害怕道。
“你家爷我是这一带收保护费的,我身后是知府撑腰,这里知府大人就是王法,你个奴隶目中无人还顶撞官差,等我们把那些东西砸了,再来找你算账。”那地痞头子气焰嚣张扬起拇指指着自己说出一番豪语,抖着短腿得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