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王府那边你们可解决清楚了?”
“回岳父大人的话,郡王府如今已经差不多两清了。”
张万成显得很生气,拍着桌子:“什么叫差不多了!”
一脸严肃说道:“此事不能够有半点的闪失,一旦走错一步棋,满盘皆输,而且会输的很惨很惨。万万不能够有半点差池。”
“只是对于多罗郡王提出的跟蝉儿解除婚约金还差十万两,不过,我已经在凑了。”
提起这钱,张万成叹道:“我这边也没银子了,也帮不了你们了,这距离蝉儿进宫还有几天,你们尽快想办法解决掉此事。那多多罗郡王暂时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你们要切记,一定要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将婚约一事彻底平息下去才是。”
“是,这个请岳父大人放心,今日下早朝我已经去过郡王府,见过了蒙尔泰贝勒了,事情都已经商量好了,他跟蝉儿解除婚约一事,这几天就可以撇清楚了。”
张万成很认真严肃说道:“此事定要尽快办好才是,若是在蝉儿进宫之前,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们的!”
“至于宫中的事情,我会替蝉儿打理好的,到时候面见圣上的时候,只要蝉儿能够博得龙颜大悦,惹得皇上一高兴,得到皇上宠幸的话,便可执掌后宫。”
“多谢干爷爷了。”叶蝉兴奋的便是抱着张万成亲了一个,显得很淘气的样子。
“好了,我该回宫复旨了。若是时间长了,别人会怀疑的。”张万成说完便要动身。“等等,岳父大人。”叶赫文进内堂,过了一会儿这才出来,手中拿着一沓银票,恭敬的递到张万成手里:“岳父大人,这些是小婿一点心意。”
这些少说也有一万两银票。
张万成笑着:“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心领了,这些还是你们收着吧,赶紧把郡王府那些给付上,了解了此事,那样我也就安心了。”
景寒从叶赫文手中接过银票,塞到张万成怀里:“干爹,你就拿着吧,这些你拿着在宫中为蝉儿疏通一下关系,做好铺垫,用得着,至于郡王府那十万两,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就拿着吧?”
“还是你们收着吧?”
“还有,知道此事的人,你尽快把他们统统给解决掉,以绝后患!尤其是那美惠儿,她跟她母亲一事,想必现如今还怀恨在心,她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无安宁日子!找草要除根,绝对不能够留下后患!”张万成正要走,回头走到景寒跟前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便洋洋洒洒而去。
看着夫人接连点头,两个人似乎在说些秘密一样,叶赫文有些担心,心中暗自揣摩着:“他们在说什么,不会对惠儿不利吧?”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看着景寒那诡秘的笑容,越是让他心中不安起来。
“往哪儿去?”
张万成刚刚离去,叶赫文畏畏缩缩的便要往屋子里躲,跟贼一样。被景寒一声给呵斥住了。吓得他浑身不禁哆嗦了一下。
景寒手中拿着刚才叶赫文拿出的那银票,在手中抖动着,怒视着叶赫文,叶赫文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景寒屁颠屁颠的过去了,怒叫着:“还不快交代,这些银票是从何而来的?竟然还藏着私房钱?说,到底还有没有?都拿出来?”
一面说着,景寒便伸出了双手在叶赫文身上搜了一遍,连个铜板都没有找到,这才死心。攥着手中的一沓银票砸在叶赫文身上,逼问着:“还不快说?这些银票到底从何而来的?”
叶赫文畏首畏尾,一一交代出来:“这些是顺天府田大人给我的,让我到吏部尚书那里帮他讨个好的官职,他不是不想做那个顺天府府尹了嘛,这不.....这就........”叶赫文显得万般无奈的样子,指着景寒手中拿着的银票。
叶蝉早就拿着圣旨到屋子里独自兴奋去了。
“这还不错!”景寒把银票收了起来,显得喜上加喜,很高兴。
叶赫文显得很害怕,一再交代着景寒:“此事你万万不可张扬,否则的话,我头上这乌纱帽可就不保。”显得有些无奈,一脸苦相:“若不是为了还清多罗郡王提出的这些钱,老夫岂会为了这区区一万两冒着丢乌纱帽的危险收受这一万两买官财?”
“你等等,我还有事情跟你商量?”
景寒显得有些不耐烦摆手道:“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不可以吗,我还要赶着去看看圣旨呢,这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咱们女儿入宫的圣旨给盼来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的,改日再说吧?走咱们过去看看女儿去?”
“等等,这事情比圣旨都还要重要。”叶赫文一把拉住了景寒。
看着叶赫文满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像是跟她开玩笑的,便说道:“说吧,什么事情,快说,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情呢。”
“你刚才没有听到岳父大人说了嘛,如今蝉儿入宫的圣旨已经拿到了,但是郡王府的事情还没有完。”叶赫文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在屋子中打着转。景寒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你刚才不是都在干爹面前说了嘛,一切你都会解决的吗?这又是怎么了?”
“哎呀,本来我是可以一个人解决的,可是如今蒙尔泰贝勒爷所要求的事情,与你有关,能不找到你吗?再者说了,此事离了你,它也办不成的。”叶赫文焦急的双手直拍,显得除了这个办法再无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