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的转凉,比如说整个冬季,秦凤都会在屋地下弄一个小大的尿桶,以防夜间有谁想要如厕,被冷风给冻的伤寒。
“孩儿她爹,你说那小桃家一开始都说好了,会在天气暖和的时候让小桃爹领着他来榆树沟,可是咱都等了一年,眼瞧着又要到下雪天,可是这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这叫啥事。”
原来娘一直担心的是这事,青娘突然间竟然没了尿意。
只静静的站在屋地下,听着东屋内秦凤与福贵的对话。
这也是长期习武以来带给青娘的好处,如果是在以往,哪怕青娘人小耳朵再是好使儿,也不会听到东屋秦凤两口子不大的嘟囔声。
其实这事也是福贵所担心的,闻言也不由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不会是有啥变故吧,我当初瞧着那李家人也是个心善实诚的,难道是家中有什么事给绊住了走不开……”
福贵说着说着,连自己听着都感觉有些不信,这还能有啥事比娃的亲事重要,尤其那李家二郎也只有小桃一个独子。
显然秦凤也是心中不满,“本来就是,咱家青娘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那也是没得挑,当初要是以着我,说啥也不会给青娘就那么仓促的订下亲事,说不准咱青娘将来还是有大造化的,只不定就被这李家给挡住了运势!”
对于秦凤说的,福贵只认同前半句,自己闺女那肯定是好的,但要说让青娘攀龙附凤,福贵那是打心眼里不愿意。
自己在镇子上,虽然只是给人家上工,可是那富户内的龌龊事,多少还是有所耳闻,肮脏的不行,自己闺女可不能过那样的日子。
要舒心,对,这就是福贵的要求。
“放心吧,青娘一定会是个最有福的,你也别瞎操那心,咱等到明年,如果再不来人,我就去趟京城,再说了,我不也听你的了,并没有把青娘定下亲事的事告诉爹娘,咱榆树沟根本就不知道有这码事,即使李家不行,也不会对咱青娘有啥影响,睡吧,明还得起早上工去呢!”
原来当初是娘让爹把自己的亲事隐瞒下来,这样看来,青娘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团,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青娘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待差不多了才又发出些动静解决了自己的不便,一切才又归于平静。
果然正如秦凤担心的,直等到第二年又是春忙时,福家新宅也没有等来李家的一点消息!
而且在这期间,远在京城的秦兰又一次的出现在榆树沟,出现在福家。
并且这次还领着一个年轻人,坐在用高头大马驾车的马车里一同驶进了福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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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繁忙的季节,不论是对于开学的亲,还是对于有了宝宝的亲,都是转的晕头转向吧。
当然了,还有上班的亲,有没有感觉今天的车特别多,道路也着实有些堵,反正章鱼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