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三经过刚才的讨价还价,那玩意有点无精打采了,他抬手摸了一下家珍的肉包子,奸笑道:“按照我说的我就干,不然我也不想干了,那么贵。网 ”
家珍犹豫了一下,躺下说:“来吧,一年就一年。”
猴三马上跳起来,用如鸡爪般的手去扒她的裤子,家珍稀稀的草丛显入了眼帘。猴三猥琐的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急忙起来去褪自己的裤衩。家珍翻身伏在猴三酸臭酸臭的被子不想看他。猴三看着她的光滑的背,肥大的屁股上有一个一块钱纸币大小黑色的胎记,他觉得有点像花母猪。他把家珍扳过来跪在她两腿中间,家珍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猴三对她的侵略。可是猴三挺着那玩意在她的“门口”乱撞,怎么也进不了“门”来。家珍又气又好笑,她不想和猴三纠缠过久,伸手拿住猴三那玩意给他牵引,猴三才得其“门”而入。
虽然家珍那里干涩无水,但对第一次睡女人的老光棍猴三来说,这些根本不重要,再说他也根本不知道有水和没水的区别。他像公狗一样抽送着他那唯一可以称得上有点肉的屁股,在家珍两腿之间尽情的进进出出。家珍闭着眼睛,把头歪过一边,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般的任由身上龌龊的男人对她冲撞。房间里只有猴三急促的喘气和两人结合处“啪啪”的声音。
猴三终于品尝女人味了,还是个有点高贵的女人。他像头公牛横冲直撞,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趴在家珍的肚皮上了。家珍把他推开,快速的穿好衣服,说道:“我先回去了,记住,我们的事别让人知道。”猴三还躺在那在回味,她已经溜出猴三的屋子。
家珍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那让她耻辱屋子,回到家,她冲进洗澡房,打了一桶水,把自己tuo光,她埋头进水桶里咕噜咕噜的浸泡了好久,直到快要窒息,才把头抬起来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默默的把身体打湿,在全身每一处抹上香皂,就连脚趾叉都不放过。她伸手进自己的花园,她要把猴三的污物抠出来,她觉得自己好脏,她一遍一遍的抹着香皂,像要把皮肤擦破。她把香皂插进了自己的里面,她觉得最脏的就是那里了,她憋着气把香皂挤了出来,又插进去,来回几次的清洗着。但再怎么洗都已经不干净了,她双手抱着膝蹲在墙角,忍不住“呜呜”的轻声抽泣起来。她真恨自己,迟了,这事怪谁?怪猴三吗?不,是她自愿和猴三睡的。怪自己吗?也不,自己是为了不和老公吵架才和猴三睡的。怪老公?对。怪他,谁让他这么宠爱她啊,让她有这么多闲钱又有这么多时间啊。她在为自己辩解着,这样一想心里好过了些。
她擦干眼泪,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进了房间。老公已经睡熟了,正在轻轻的打着呼噜。她轻轻的钻进被子里,老公翻了一个身一条大腿把她压住,她慢慢的把他移开。还是把他弄醒了,有财睁眼看了她一下又闭起眼睛。
含糊的说:“回来啦?”
家珍搂住他说:“嗯,今晚很多人赌,晚了些。”
有财没在说话,把手搭在她的xiong脯上,手指漫无目的的拨弄着家珍的nai头。家珍这几晚都去耍钱,很晚才回家,都没有和有财温存过。她感到很愧疚,眼泪又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要弥补回来,她翻身过去抱住有财,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她学着有财吻她的样子吻有财,有财有点迷迷糊糊,已经几天没和家珍办事了,就是再想睡也接受家珍对他的主动。家珍偷偷的擦去眼泪,不厌其烦的吮吸着有财的舌头、嘴唇。
一切仿佛变了,变得颠倒了。有财变得像个女人,安静的躺在家珍的身下。家珍则有点狂野的骑在有财身上,双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抚摸,下面不断的去磨蹭有财的那玩意,不一会儿那玩意就一柱擎天了。十年的夫qi生活使她们对彼此已经很了解,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家珍的手滑到有财腰间时,有财就默契的抬起屁股,两人的嘴唇都不要分开,家珍就把他的裤衩褪下,并用脚把它踢走。家珍把自己的裤衩也脱了,她稍微抬了一点身体,都不用手帮助,凭感觉就把下面对准了有财那玩意。慢慢的,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随着充实感一点点袭来,她想起了猴三那条丑陋的东西,她要赎罪。她一下一下的蠕动着,使劲的夹紧有财,她要让有财快乐,有财快乐了她才心安理得。
有财完全没有觉察到家珍今晚的异常,只把她当成了饥渴。他揉捏着家珍的屁股,享受着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家珍放开了有财的嘴唇,坐了起来,上下抽送着,春水倒灌,浇得有财shi哒哒的。黑暗中两人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