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看了半天他的状子,抬头又看了看王学,“您就是王学王老板?手底下一群漂亮姑娘的那个鸨子大茶壶?少见啊,第一回看见男的当鸨子的,您还兼任大茶壶,愣是混成一个成功商人,真是人才啊...”
这话不对了。王学立马故作疑惑的一皱眉,“大人,您此话何意啊?我王某人是个遵纪守法的正经商人啊,我就算是转介人才,但绝对不是个鸨子龟公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等您下了班,我请您喝一盅,好好跟您说说,解开这个误会...”
官员摆摆手,“别这么吃文咬字的,话说的比我还有文化似的,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啊?还大人,叫我署长!!”放下状子,“既然今天你自个来了,那也省了我好些功夫,你也甭告了,人介早把你告了。等着庭上审理吧...”敲敲桌子,“进来两人,带这王学下去,等着明天开庭审理那个在他饭店吃死人的案子...”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王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架住了,要带他去蹲号子。王学赶紧喊冤,“大人,不是,署长,署长,这真的是误会啊,我是正经商人,我饭店里是经过检查的啊,署长,咱们好好说,好好说...”
官员一摆手,“下去下去,你一个大茶壶,我一个大人,我有什么好跟你说的?”抬手就攒了王学的状子。
蹲号子的王学,绞尽脑汁的想,他到底得罪谁了。是前几天被他隐形威胁过的那个赌坊老板?还是被他打了厨子抢了生意的盛丰酒楼啊?啊,还是那个巡警警长啊?王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基本是不会公然的得罪什么人的,但是他又真的得罪了好多人...
就在他独自思考,忽视周围十几个,跟他关在一起的男人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已经渐渐被这十几个男人围了起来。等他终于察觉到,已经晚了...外面牢头听了一夜的活春宫,臭骂了王学半天,出去和同事一说,同事笑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介就是做这行啊,实打实的大茶壶一个,还当了鸨子,手底下姑娘数都数不清,不单让姑娘卖,他自己还卖呢!昨天听说还想勾搭咱们署长呢!!”
随着牢头的惊叹,这个流言,不单传的飞快,还俞传俞烈,在王学在号子里被十几个男人伺候的时候,他的所有店铺,也都被人问候了。总有人来问,“哎,你们卖不卖啊?”伙计和掌柜都不堪受辱的,不是辞职就是逃跑了。没有老板在,店铺都荒废关门了。而被他控制的那些姑娘,纷纷找了金主下家,快速的离开了这里,脱离了王学的控制。
十天过去了,王学嗓子哑了,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张不开眼的躺在地上,烧的迷迷糊糊的。十几个男人,一个都不见了,到了这第十天,只剩下他自己了。牢头晃悠悠的过来,打开牢门,“出来吧,哎呦,真脏,这会舒坦了吧?外面谁这么想不开的玩你啊!案子撤了,据说人介是自然死亡的,和你饭店没关系,你就无罪释放了,赶紧,滚蛋吧,真够脏的,这一会我怎么打扫啊?猪圈也没这么脏啊!!”
听了这些话,半天,王学猛地张开眼,生生喷了一口血。
但是,就跟白兰骂他的话一样,他就是蛆虫一般的人物。身上的值钱不值钱的,都被那十几个男人拿走了,只能求了牢头半天,许以重金,让他帮忙送他回家。
本以为,他就是被人狠狠阴了一把,可等他见到比自己身体还要破烂的家时,王学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院门没锁,所有门窗四开,从外看到里。家具都被搬空的差不多了,连窗帘都没有了,院子里的方砖都被人撬走了好几块,十天前还奢华的宅子,现在破烂的,就跟被无数波劫匪光顾过似的。
牢头也有点傻眼,然后紧跟着就急了,“你家都这样,你拿什么钱给我啊?你个卖屁股的,耍我玩呢是吧?”——本来老祖宗要说这句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咽了下去。而这时,海赫格早就不让张妈记录了,这后面的事,根本就不能对外人道,更不能公开说出去。
重来。
牢头一看,这大茶壶的家都这样了,他还拿什么钱给他啊,就摔下王学,进去找值钱的东西,他不能白白拖着这个脏东西回来吧?他一进去,吓得里面一个正挖树的男人一大跳,看看不是屋主,还笑着招呼,“来了您?看中什么随便拿,这家没人,前几天被人敲坏了门锁,偷走了不少东西,也不见主家回来,就...成这样了....嘿嘿嘿,有好处,大家上嘛...”牢头瞥了大门外那脏东西一眼,点头,“这话很是,有好处大家上,来来,这树根深不好挖吧?我帮您...”
大门外,王学闭上眼睛,嘴角又溢出鲜血。他终于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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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四千吧,剩下两千明天补。这两天的内容有点不好,估计还是和我心情有关吧,我尽量写得不那么血腥。错别字问题是真的挺严重的,我自己看原稿也觉得,怎么这么多啊,可我真的校对了,我会改进的,用心校对。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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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独行御风】【启友此礼】【琳冰】【r40】大大们滴赏粉,多谢,感谢这么肯定支持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