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抿了抿唇，“我是说进浴缸里……”

“……”

乔唯扑通一声坐进水里，在水里打了个滚，“进来吧，看在你养家很辛苦的份上让你也泡个热水澡。”

“恩。”

“你要说谢谢老婆。”

祝煜城一边脱衣服一边听话的重复，“谢谢老婆。”

“你还要说，你很开心。”

祝煜城抬腿迈进浴缸，把她抱进怀里，“你很开心。”

“不对！是你很开心！”

祝煜城不觉得哪里有错，又重复了一遍，“你很开心。”

“哎呀你是再来吗？原来再来是随你啊，说话颠三倒四。是我很开心。”她戳了戳自己的洶口。

祝煜城皱皱眉，也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洶口，“你很开心。”

乔唯握住他的手指，转向他自己的洶口，戳了戳，“来，跟妈咪说，我——”

“你……”他跟着妈咪重复。

“你！”乔唯用力的按住他的薄唇，“你你你你！你要说我我我！”

祝煜城不说话了，乔唯调整耐心，重新再来一遍，“我很开心。”

“我知道，你说很多遍了。”

“祝煜城！”

“到！”他笑着把她搂紧，“我很开心。”

乔唯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这个玩笑不好笑，你让我开始怀疑人生了，我怀疑我找的老公智商有问题！”

“自从喜欢你以后，我发现我的智商出了很大的问题。”

乔唯要挥手打他，祝煜城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掌，拉到唇边轻轻啃了一下，“我都不介意和你在一起变成笨蛋，你居然嫌弃我。”

“嫌弃的很。”她哗啦啦的扬水，弄了他一脸，祝煜城一点不生气，默默的抹掉，帮她洗澡。

乔唯安静了大概两分钟，又开始逼着祝煜城重复她的话，“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也行，勉强凑合，意思都是一样的。

“说，你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女人。”她继续发挥。

“我一生一世只有你一个女人。”

“只有我能是你孩子的妈咪。”

“我孩子的妈咪只能是你。”

“如果我做你的小美人鱼永远不劈腿但你这个小火车却出了轨……”

“等一下。”祝煜城打断乔唯的话，“世界上没有美人鱼，当然不会劈腿，可是火车经常出/轨，动车也会出/轨……”

乔唯立刻瞪起眼睛，“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定会出/轨是吗？”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火车，火车上要装很多人，我是你的私人飞机，只让你一个人驾驶，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停哪就停哪，你不想活了，我们同归于尽，这样。”

乔唯吸了吸鼻子，水汽氤氲着整个浴室都雾蒙蒙的，祝煜城好像比以前会说情话了，不过他说的好像是对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掩饰出/轨而伪造的糖衣炮弹。

他把玩着乔唯的耳朵，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嫩/嫩的。”

“天生的。”她自豪的扬起下巴，随即挺起洶脯，“好看吗？”

“好看。”他如实回答。

乔唯继续自豪，“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