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车门,“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想问你点事情。”
总之,她不肯老实,尤其是在殷洛面前。
“……”殷洛正过头。
丁佳琪看着他旁边的空座位,神思有些恍惚,这个车子,对她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但,她还是坐了进去,系好了安全带。
殷洛也没说什么,便发动车子。
“要问什么?”
“a市大教堂塌陷,地下宫殿曝露……”
“……”
“夏梓修人呢?”
殷洛眉头微扬,“怎么突然问起他?”
“因为我又找不到杜芮了。”丁佳琪闷闷的说道,她就是知道面前这男人,夏梓修,还有杜芮,他们圈在一起,就好像,好像是个神秘组织一样……
“还有之前乌氏集团举办的酒会被炸事情……”丁佳琪深吸了一口气,“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殷洛的手轻轻在方向盘上敲着,他知道这女人相当敏锐,做记者的除了洞察力强外,还要有丰富的联想力。
“这几天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杜芮是不是又出事了?”她转头看向殷洛,自从上次旅馆分别之后,她们虽然联系的不多,但至少五六天便会有一通电话,或者偶尔发发短信,可是现在,已经十天了,她给她打电话,发短信,都没有回应。
“他们出去旅游了。”殷洛随口胡诌着,他敢保证,要是这女人知道杜芮刚从生死门里爬出来,非拆了他这辆车不可。
“是吗?”
“恩。”
“去哪了?”
“巴黎。”殷洛继续随口胡诌。
“就他们两个人。”
“类似于度蜜月,难道把你带着?”
“……”丁佳琪总觉得哪里奇怪,并不是不信他的话,只是……
一时间,她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
“送你回家?”
丁佳琪瞄了眼他,而后指了指前面的红绿灯,“停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殷洛没有应,静静的等着绿灯亮,他稳稳的发动车子,开到街对面,而后停在路边。
丁佳琪闷闷的,她只觉得这场偶遇真是有够……尴尬而且蠢的!
就在她下车的前一秒,殷洛开口了。
“你这么聪明,自己能做的事情和不能做的事情应该可以分得清,像刚才那种情况,就算你抓住了男孩儿,你也只是陪着他一起往下掉的结局。”
“……”丁佳琪抿着唇。
殷洛侧过头,对上丁佳琪不服的眼神,只这么一眼,丁佳琪竟然服了软,终于说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
“殷洛……谢谢……”
“……”
“刚才的事情,还有上次的事情……”丁佳琪说的是真心话。
殷洛没有回应,只是在她关上车门后,开着车子离开。
丁佳琪站在路边,呆呆的看着他的车子,想起上次……
他带她回公寓,在那样的情况下,丁佳琪敢说,如果殷洛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那都是情理之中,她的请求甚至都带着些无理。
她其实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听她的话,她以为那天,她完了。
他把她带进公寓,她隐约只记得自己不安分的剥着他的衣服,她唇间甚至充斥着他的味道,她咬着他的肩头,那种燥热让她生不如死。
殷洛是个男人,是个身强体壮,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丁佳琪再怎么不经人事,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也相当于是给殷洛下了春.药。受折磨的人不止她一个。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守住了那根底线。
将她扔进放满冷水的浴缸中,他就在旁边守了四十分钟。
她已经没什么感觉的时候,他又把她抱出来,还替她擦干了身体,换了……衣服。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殷洛已经走了,她不记得自己和他说了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可以在清醒的时候能说的出口的话。
她想说声谢谢来着……
轻叹了口气,那不是个自己能摸得透的男人,就好像在殷洛眼里,她或许也是个摸不透的女人。
太阳渐落,不知不觉,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转眼间,便到了十一月,日子总是转瞬即过,今年的冬天,是不是依旧寒冷?
丁佳琪双手塞进自己的卫衣口袋,脖子上还挂着她的宝贝相机,沿着这条稀稀落落的街道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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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便是一周,赤门城堡里,让人实在不得不笑出声的场面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夏梓修拄着个拐杖,杜芮也同样拄着个拐杖,夏梓修往哪走,杜芮是一定跟在后面,真的是连洗手间都不放过。
坐在餐桌上,云诺和司马空红将他们精心准备的“营养晚餐”端到桌子上。
“两位请吧。”司马空红手一伸,说道。
杜芮咽了咽口水,看着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的药膳,她有些反胃。
夏梓修其实也有点受不了,但是药膳的效果却很明显,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拖着伤拖上一段时间也无所谓,但是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看着她身上的伤赶紧好起来……
他实在是……
杜芮伸手拉了拉夏梓修的衣服,“我觉得他们是在欺负我们……”
夏梓修睨了她一眼,“谁让受伤的是我们?”
“井谦也受伤了,但是他不用吃这些。”杜芮忙反驳道。
一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井谦瑟缩了一下,“大嫂,我的伤已经好了,你别想拖我下水!”
杜芮撇了撇嘴,秀眉一扬,“井谦,你确定你好了?”
井谦眨了眨眼睛,决定就此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