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官和武将就是不同,说出话来就含意多了,有这一文一武一牵头,再看皇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盛怒,满朝的文武都跪下来求情。李家可得罪不得,不出意外,太子就是五皇子的了。
“卿等所言有理,可是二皇子毕竟是在李大公子的治下出的意外,已经过了这些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救,朕也只能求神佛保佑了。在凌风没有救治过来之前,这些人都收到刑部,国师,你怎么看。”
皇上的话一出口,李振祖暗中长出了一口气,tmd,真险,我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看着风光,可是伴君如伴虎,太凶险了。可算是把这个在躲过去了,看来这场战争是要打下去了,拖得时间越长对继勇越是有利。
静悟国师立刻口诵佛号,声如洪钟地说道,“阿弥陀佛,皇上,臣夜观天象,主星暗淡。况且,我天朝去年灾害频出,只有九王爷和平康公主的封地风调雨顺,粮食获得了大丰收。这场战事既然不可避免,不能久拖,最好能选得万全之策,速战速决。于国于民都有利。”
李振祖气的暗骂,秃驴,你是上天派来跟我作对的么?我把事情弄到这个程度容易么。我豁出老脸,搭了多少条件才求得西宁国出兵,这次西宁国的太子亲临就是为了延缓战事的。这双方的一应物资可都是要我自己掏腰包的。我已经派人去南坪山取我多年不动的金库了,这次真是亏大了,得多少年才能把这些银子捞回来啊。想想都肉疼,不过大儿子的命不能不救啊。
“哎,国师,这也是飞来横祸,哪料到刚刚稳定的西宁国突然发兵。还是在这深冬季节,天气对于双方都不利,不论官民都不喜欢战事,生灵涂炭,浪费国力。您可有万全之策。”
皇上深锁着眉头看向静悟国师,像是一个祈求解惑的学子看向先生一样,眼里满是殷切。让那些迫于李家淫威不得不求情的文官武将好生无颜,心生惭愧。
“皇上,但凡世间事,都有因果,没有一件事是空穴来风,都有人为的成分在里面起着决定性的因素。反之,人也能改变事情的走向。端看我们朝着哪个方向去努力了。”
“呕,国师请名言。”
皇上一听眉头立刻舒展开了,大臣们都拿眼睛偷偷溜着李振祖,这话有意思,李振祖的心直接向着十八层地狱跌去。这个话确定是说给我听的,这个秃驴的道行可不是吹的,以前一直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纵然是他给金凌雨预言。李家也不曾对他有半点的说辞,
如果这次他敢公然与我作对,说不好就鱼死网破,我们一家都去西宁国也不错。凭着我们李家父子的能耐,到哪里还不是一样位极人臣的生活,尊谁是主那是他的荣幸。
如果我们李家不把持军队,纵观整个大铭,谁能真正挑起军队的大梁,薛家除了那个老不死的,下一代都是熊包。就凭凌风,凌然,凌勐这三个纨绔子弟,哼,才刚刚下到到军队里就把小命丢了,还能干点什么。
这个老秃驴纵然有得好计谋也没有人可用。能打仗的将军不愁找不到,而帅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李家的爷五个可都是帅才,自小就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的。哼,我还怕什么,再说,有我坐在这儿,谁还敢来挑战权威不成。
皇上斜眼撇到李振祖刚刚有一点萎靡,只是一瞬又精神了起来。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高招,雨薇说得对,这个打不死的小强这次一定要把他的助力和后盾都削掉才行。居然背着老子弄了两个窝藏金银的窝点。
“阿弥陀佛,皇上,依老衲看,不如问问,李大公子挂帅出征需要多少时间能获胜。把握是多少,再问问满殿的将军,谁能用更短的时间,如果,退一步说。都不能令皇上满意。”
说到这儿,静悟国师拿眼睛看了看满朝文武的表情,果然很多将官出现了不忿的神情。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李振祖能利诱你们求情,却不能胁迫你们的血性。哪个武将能喜欢被皇上和百姓看轻。
“不如在这京城立一座擂台,广招天下的贤士能人,不拘身份,不拘男女老幼,世家王孙,贩夫走卒,都一视同仁。哪怕是五岁稚童,白发老妪,只要他有过人之处,能够拿出真正退敌的良策,就破格起用。”
哈,这个对策说得好,朕可是知道,自古民间多高手,雨薇和凌风说得对,趁这个擂台多招集一些能人,把这些跟在李家身后的家伙打醒。是时候该重新洗牌了。
知不知道谁是老大,谁是这天下的主人。至少那个平安候世子吴云海,新封的坪安候和南安候都是青年才俊。有这些人帮着凌风,凌然,凌勐也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