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肿的唇瓣,还有兔子般红肿的眼睛,他后悔极了。他本来打算回来洗个热水澡偎着她好好睡一觉的,他知道他昨天晚上的不节制使她刚刚经人事的心理和身体都还没恢复过来呢?可他怎么?他明明不是个重欲的人啊?!
再想想,警卫排长亲自找他请罪说她手洗了所有的衣服,他们甘愿受罚,他越想越觉得愧对她。
他简单冲了个澡,拿着一条热热的毛巾给她擦了擦,就相拥着她的软香睡着了。
当翌日的起床号声吹响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地睡着。他轻轻下床,随便裹了个浴巾走到卧室外面打了个电话又折回来继续拥着她睡。
她的睫毛轻轻动了动,一伸手拽到抱抱兔的耳朵,提起来就砸在了他的头上,嘴里咕噜,道:“起床了~癞皮狗~”嗯?他怎么又有新的称呼了?由大灰狼变成癞皮狗了,没一个他爱听的?
他邹眉,夺过她手里的小兔子,“怎么醒了?”
那么大声的喇叭声还有号角声,人家又不是聋子?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朝上拽了拽被子,呢喃道:“赶紧走啊?少跟人家说话?”
他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沉声道:“真睡醒了?”
她挥舞着小手,“没有~别和我说话,快起床?”
他的嘴角快迷死人了,胳膊肘撑着床,看着她,“别装睡了,睁开眼睛听我说句话再睡?”
“我用耳朵听就好了,眼睛就不用睁开了嘛~!”她也学他耍赖。
他低头说道:“今天要是再自作主张手洗衣服~我就罚警卫们500公里越野和水下负重作战?”
她一个咕噜爬起来,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张口结舌道:“你~你昨天罚他们了?”
他赶紧给她把被子围在身上,搂进怀里,“没有,但是我说过了是看在他们一口一个夸他嫂子的份上不罚他们的,如果此类事件再发生,概不为例!”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咕噜咽了口唾沫,道:“我今天保证不洗衣服了,法西斯?”
他嘴角一挑,“小坏蛋,尽给我起那些我不爱听的名字,下次起个好听点的?不过我下楼的时候会把换下得衣服拿走,想洗也没有。”
她急道:“千万别把我的衣服也拿走,那可就丢死人了?”
他捏捏她的脸蛋,“你的不拿,但是不许洗,我晚上回来洗?”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她在脸上摸了摸,“我~没有要洗的衣服?”
“是吗?”他隔着被子在她的身上点了三下,戳了戳,“这几件呢?还有睡衣,嗯?”
她红霞满天飞,瞪着他道:“那个不算,我自己洗~”
“你敢不听话,嗯?乖乖养伤,等胳膊好了~我的内-裤都留着拿回家让你洗,好不好?”
她瞪她一眼,心想“就知道欺负我?”咕噜滚到床上继续装着死还不忘催促道:“好了我知道了陆团,您该上朝了?”
“我可不想落个狐狸精的名号?”所有的心语都被某人一目了然,他嘴角一斜,“再睡会儿,等会儿陪我吃早餐?”
她死在被窝里的心都有了,这恶魔明摆着是要糟践她李叶桐的一世清明了吧?
她被他的一句话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而他却速度的穿好了崭新的训练服,连专用皮靴都穿好了。梳洗完毕,很快变戏法儿的端着一盘子爱心早餐上楼了。
闻着饭香味儿再伴着他的一声,“桐桐,起来吃早餐?”她刚把头伸出被窝就囚了,睡衣呢?好像在卫生间躺着呢吧?
他放下餐盘,从衣橱里拿了件迷彩的t恤,道:“先把这个穿上?”
她套上体恤,兔子似得钻进洗手间,刷牙洗脸一切完毕,跑到沙发跟前,中规中矩地坐在他的旁边。
他递给她一杯白开水,“先喝口水?”她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学着他的样子快速的吃饭。一着急反而什么都吃不进去了,不是掉面包渣滓就是把稀饭散在地上了。
他邹眉,揉着她的秀发,道:“慢点,我不跟你抢?”
李叶桐汗,你他妹的不跟我抢,可是人言可畏啊?你丫的迟到了别让人说是因为我呀?李叶桐可不想给你陆坤添乱托你丫的后腿,把人都丢在南山了可就捡不回去了?
她尴尬道:“陆坤?”
他放下碗筷抽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嗯?”
她咬唇,磨叽道:“你~这样不好吧?”
他倪视着她,“我怎么了?”
她仰着下巴,“我自己会按时吃饭的,你别管我好不?这样~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他把她提到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副面瘫的表情,道:“李叶桐,我一没搞特殊,二没养女人,三公正廉明,四我合法娶得老婆,我哪里错了?”
她拧着眉心,嘟着嘴,指了指家属楼的方向,怯怯道:“他们的家属也会这样吗?”
他用望穿秋水的眼眸快把她给望穿了,笃定道:“老子手下的军官士官家属各个待遇在你李叶桐之上,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视察视察,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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