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不适宜的热度在狭小的空间里燃起。

“哪有。”他的手在她的下巴变摩挲，碾转着，摩擦着。

肌肤的摩擦，荡起一层层电流，滑向身体深处激荡起一层层的不安。

“是么。”晏顾略略挑眉。

是错觉么，为什么每次，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在闪躲。一次次奇异的反应，到底是为什么。

晏顾捏着文宋的下颌，手上的力道加大，似乎很想把这层伪装撕掉，看出她的真实。

“疼。”文宋被他捏的生疼，他不懂怜香惜玉这个词么，这么用力。

晏顾松了力道，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很喜欢看到她求饶受伤的模样，可对上那双眼睛，这种恶趣味更足，手也随之游离到那里抚摸着。

这双眼睛，太像了，像极了那个人。

一样的狡黠，一样的隐瞒，或者还有欺骗。

文宋看着晏顾奇怪的举动却一动不能动，不敢动。

此时他看着自己，似乎更是透过自己再看另一个人。

忧伤，迷离，沉醉……

转而又想到什么，带着一丝沉痛，憎恶。

“副手？”他轻诮而出，带着一丝厌恶，转而松开她，继续开车。

文宋开始没听明白，坐在位置上，半天，才突然恍然。

副手，曾经的文宋也是晏顾的副手，他是ceo，她是他的秘书。

而今天，他问尹乔的副手，只是正巧发现对方有着自己相似的经历。

从昨天的遇见，今天的询问，尹乔的询问，这一件件串下来，文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一切都关乎昨天的那场遇见，让他想起了什么，推测了什么，可终究还是模糊的。

而推测的一切似乎也都跟文宋有关。

他，是否还在想念着自己，是否还在意着自己。

她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纠结之中只觉得胸口那一处闷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