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扯,贝齿咬住唇瓣,让喉咙里回荡的吟哦不要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这一刻,她什么都想起来了,此刻她所扮演的是白珍珍的角色,而压在身上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她的丈夫左宵默。
冲破障碍,左宵默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紧致而缓下来,而是一波接着一波更用力的冲刺,
双手紧紧的揪着两侧的被单,嘴唇上渗透出丝丝血迹。她不能出声,不能反抗。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起来,随后又立即停止,她没有这样的权利,指节泛白,她承受着从未有过的颤栗,酥酥麻麻地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理智。
突然身体一轻,她茫然的抬起眼帘,莫名的空虚立即袭来,眼里有些自己没有察觉的小小失落,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这样放肆的闯入她眼里,深入心底。
身体不由得瑟缩下,他异常明亮的眸子让她紧张的抓起被子下意识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如此犀利的眼眸,带着三分阴鸷让人心生畏惧。如果不是白珍珍再三保证,他不会意志清醒,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喊着白珍珍的名字,她一定会以为眼前的人脑子非常清楚,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像高不可攀的王者一般。
未经人事的她,以为一切就此告一段落,心里暗暗吁口气,被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缓缓落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漆黑的房间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有一双在黑暗中璀璨发亮的眼眸,正阴鸷的迫视着她,却又不那么真切。
男性浑浊的气息包围着她,突然腰间一紧,她甚至还来不及张口,整个人就在一股拉力之下背对着左宵默,俯趴在床上。
再度趴在她的背上,他炙热的吻,像密集的骤雨一般落下,指尖如清风般抚过胸前那一抹柔软。
左宵默贪恋的吸吮着,即便是无意掠过,但是也轻易的让凌小昔浑身轻颤起来,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轻易的找到了她的敏感之处,陌生的欢愉就像海浪一样席卷而来,冲击着她身体里的每一处感官。
咬着唇,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口腔里的血腥味,提醒着她,不要沉沦下去,这只是交易而已!
倏然,某个异物的闯入,痛呼破喉而出,毫不顾忌她的身体是否做好准备,干涩的涌道,就像要被撑破,纤细柔弱的身子拼命的颤抖着,清纯的脸皱成一团。
“啊……”凌小昔吃痛的喊了出来,柳眉骤然蹙起,凉意从背脊蔓延全身,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
但是,只有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呼喊,过后,房间里便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凌小昔死死的揪着被单,倔强的她咬住嘴唇,杜绝自己发出令她可耻的声音。
眼眶突然没由来的一阵酸涩,眼眸里瞬间一片湿润。她就这样轻易的将自己卖了,曾经幻想过的美好从此远离,她的世界不再是阳光明媚,不再是色彩斑斓。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倏然,男人的律动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带着某种惩罚,凌小昔难以适应的蹙起眉,猛烈而持续的冲击让她差一点昏厥过去。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让她清醒,她诧异的瞪大着双眸,转过头睨着始作俑者,想喊停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口……
“喊呐,叫啊……”声音如从地狱里飘出来,带着一种无形的震慑力,像极了盛怒中的帝王。
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身下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凌小昔硬是将唇瓣咬破也不发出一个音节。
凌小昔早已虚脱,在左宵默猛烈的冲击下,她的身体里毫无疑问地留下了自己的种子……
拖着疲倦的身体,她从床上来到沙发边,穿上搁置一旁的衣服。
瞭望着窗外,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她匀了匀气息,似乎在等着什么……
突然,床上响起了一阵骚动,凌小昔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神经紧绷的将视线挪到了床上。
“珍珍,你怎么在这里啊,难怪我找不到你!”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情yu的缠绵,传入耳畔。
凌小昔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话没有来得及出口,她的嘴,再次被热吻堵上。
夜静谧得深邃,痛苦的思绪渐渐浮现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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