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宵默,左氏跨国集团总裁,有着冷晨俊朗的面容,深刻的五官,如同雕刻家的杰作,一双幽深如深潭的黑眸中,蕴藏着睿智,精明,也带着令女人趋之若鹜的冰冷绝情。
“宵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白珍珍十分委屈的看着左宵默,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流连起来。“那都是人家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人家可是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跟过去断绝了来往。”
白珍珍所说不假,自从成功的和左宵默走入婚姻殿堂的她,确确实实是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
嘴角轻轻上扬,透着七分的邪气,似乎是在嘲笑白珍珍的谎话连篇一样,掀开丝被,左宵默带着沉默的走入了浴室里。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白珍珍长长的吁了口气,还好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突然,视线落在了床单上的某一处,白珍珍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该死的,她居然还是个处……
鲜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床单上,就像是盛开的牡丹花,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不是应该早就想到了吗,为什么在亲眼看到的时候,却无比的后悔自己的行为,是害怕她和左宵默之间纠扯不清吗?
一阵风撩起窗帘,顺便还伴随着一些刺耳的鸣笛声。凌小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迎来了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天。
坐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轻风挑起了她乌黑的长发,阳光慵懒的洒在床上,空气中那细微得难以捕捉到的水珠,在光线的折射线,投射出不同的色彩。
而凌小昔就像是一个误闯人间的仙女一样,稚嫩的脸上透着一抹红晕,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突然,门被人推开,白珍珍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看着愣坐在床上的凌小昔,她忍不住内心的嫉妒,讽刺道:“果然是dang妇,一脸人尽可夫的样儿。”
“白小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凌晨,她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她就已经忍气吞声了,现在,又跑过来把自己莫名其妙的的讽刺一番,如果真的在意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那就不要表现的那么大方。
其实,她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白珍珍的,如果不是她,说不定现在她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承受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所以,她应该谢谢她,不应该恨她。
“看不出来,你到是挺倔的嘛!”微微眯起眼睛,白珍珍缓缓地朝凌小昔走了过去。
她就像金主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珍珍,修长如玉的手指带着一股寒意慢慢地靠近她的脸。
凌小昔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脸颊上的隐隐作痛,让她想到了白珍珍的狠辣。“你,你想怎么样?”
她的惶恐,让白珍珍满意的扬起嘴角。“你放心,现在你对我可重要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怎么样?说不定现在,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对你动手。”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
凌小昔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什么叫做‘我的孩子’?
“白小姐,我深知自己的身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的丈夫揪扯不清的,你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给我下马威!”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竟然有几分同情起白珍珍。
“不用你在这里可怜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好,不要残留着幻想!”凌小昔的怜悯,让白珍珍心里的火,一下子飙升到了最高,最后气得摔门而出。
望着白珍珍绝尘而去,凌小昔撇了撇嘴,现在她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她就不明白,一个能把女人折腾的全身散架的男人,为何他的妻子,要瞒着他找代孕。
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面那些不归自己思考的问题,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泡在浴缸里,用热水来缓解她的疲劳。
夜幕渐渐降临,凌小昔忐忑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没有开灯,任由黑暗笼罩着自己。
此刻,她的心脏正在急剧的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跳出来。虽然在昨天她已经晋升为女人,但是那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醒过来的时候,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而今天,她的脑子……
这样清醒的自己,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所感到不耻和羞愧。
“啪”一声,房间的灯被人打开,强烈的灯光刺痛了她的双眼。抬手挡在眼前,凌小昔勉强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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