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
这样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让左宵默细想,这抹异样的熟悉感,便被他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被冲动与生理侵占的yu望。
凌小昔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的,被动的承受对方的攻势,在他的冲刺中,一次次沉沦,一次次抵达欢愉的高峰,到最后,她口中的娇喘通通化作了恳求,向他求饶。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无助的呻吟,在这宽敞的房间里交缠成一首暧昧的挽歌,夜正浓。
第二天,天蒙蒙亮,左宵默的生理时钟让他在凌晨五点半准时苏醒,臂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他微微转过头,只见凌小昔正乖巧的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俏丽的脸蛋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容颜,心里,诡异的平静,就像是心房被人用棉花塞得满满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空隙,任何的冰冷,连灵魂仿佛也得到了满足。
手指顺着她的脸廓缓慢地滑动,白色的床被将她曼妙的身躯包裹住,身下的灼热,似乎也有了即将抬头的迹象。
可当左宵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片青紫的痕迹上时,体内骚乱的欲火,就像是被人用凉水迎头浇下,彻底熄灭。
他爱怜地为她掖了掖被角,翻身跃起,赤裸着那刚劲的躯体走入浴室,花洒中喷出无数淅淅沥沥的温热水珠,他光洁、野性的后背上,依稀还能看到,被女人的指甲划过的一道道血痕,可见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吩咐纪文修送来干净的衣物,左宵默随手从门外接过,丝毫没有让对方进屋的打算。
“替我把今天的行程全部推掉。”左宵默吩咐了一句。
“老板,你是认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给自己放假的要求,纪文修愈发好奇,这个能让老板夜不归宿,甚至把工作丢到一旁的女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要知道,虽然以前左宵默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床伴,却独独没有一个,能让他在外留宿,即使再晚,完事后,他也会马不停蹄返回别墅,营造出,一个完美、温馨的家庭。
可这次,他却打破了这个惯例。
“你对我的私事很好奇?”左宵默冷冽的眉梢微微扬起,嗓音冰冷地反问了一句,大有纪文修敢点头,他就让他倒霉的迹象。
纪文修立马摇头,笑话!他可不想被老板惦记上。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纪文修这才离开酒店。
左宵默穿戴整齐,返回房间,凌小昔早已经起身,进入浴室洗漱,看着凌乱的大床,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慵懒地拿起内线电话,吩咐酒店准备早餐送过来,然后坐在床沿,等待着某个女人现身。
他开始期待,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她会是什么反应呢?是惊慌?还是认命?
一个月的赌约,或许他已经稳操胜券了。
一抹笃定的笑爬上他的嘴角,左宵默深幽的目光缓缓落在浴室紧闭的大门上,似是要穿透它,看向里面正在洗漱的女人。
凌小昔怔怔地凝视着镜子里,浑身布满暧昧吻痕的自己,眉心紧皱,眉宇间闪过一丝羞恼,一丝赫然,可更多的,却是一片阴鸷。
手指缓慢划过那一片片骇人的痕迹,似乎她还能想起,昨天夜里,左宵默在她的身上披靡的感觉。
眼慢慢地闭上,她的计划虽然有些意外发生,可大致上还是没有出现错误的。
接下来,该是她让左宵默彻底爱上自己,然后展开报复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心底的悸动,便被凌小昔特意压下,俏丽的脸蛋上浮现着嗜血的冰冷,清明的眼眸缓缓睁开,眼底溢满了刺骨的仇恨。
二十分钟后,凌小昔这才裹着白色的浴巾,风姿卓越从浴室里走出,湿润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身后,宽松的浴袍,只用一条腰带,随意地圈住,松松垮垮的,仿佛随时有掉落下去的可能,一双雪白的玉足,站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来,她慵懒地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视线与左宵默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一个漫不经心,一个深沉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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