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孩子都是把化妆品往脸上抹,而你呢,抹油彩,还全身抹,像个树妖。”
她亮晶晶的眼睛瞅着他,噘着嘴巴,双手围着他的颈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扯:“哼,嫌弃了?我变了妖怪,你就不喜欢了?哼,真爱?”
“你本来就是妖精转世。”
她扁着嘴转过身去,脚下突然又失控,他把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走向树林的东面。
月色弥散整个“猎岛”,她被他抱着走过银滩,步进树林。林里树影婆娑,间有几声虫儿啾叫,时而茂密时而疏落的树叶缝隙,让男人的俊脸时而明亮温柔,时而又神秘幽暗,
“真帅!”她衷心的赞美他,又“色迷迷”的伸出手指来撩他的下巴:“这么俊的军哥哥,一块钱睡多少晚?”
“一块?哼……”他大手狠狠的拍向她的娇臀,手上却无一分力度。这女人,明知道他焚心似火,她却还要故意挑逗。
猎岛的东面,队员平时基本不来。聂皓天抱着她穿过一道天然的树木屏障,穿过一堆天然耸立的巨石,在石壁的侧方,聂皓天以手指一按,石壁竟然便开了一道大缝。
从大缝进去,林微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一个巨石,竟然只是一间屋子。屋子的桌子、椅子、茶几和床,都是石头所制,摆设简单实用和寻常人家并无二致。前方的窗子清风吹进,却没有外间海风的咸腥味。
正中处,一个温泉池正氤氲的泛着热气。他把惊讶的她放到温泉边上,拿了一块毛巾,蘸了温水帮她擦脸。
他的毛巾上擦了专门的清洁剂,清洗起来特别省事。温泉池水温热的擦着脸,那感觉自然比她刚才在外面洗海水有着显著不同。
她脸儿舒服了,心思也就软了,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清洗后白滑的脸庞上,她的眼睛亮亮的瞧着他:“首长,我……”
“我”字没完,人突然就被他一推,她整个跌进了池子里,泉水把她淹没,她慌乱的起来,用手擦脸上的湿水,气呼呼的嚷:“聂皓天,你搞什么?”
她伪装时穿的与树木同色的外衣已脱下,身上只余一件紧身连体衣,水珠从颈部沿着光滑的衣物向下滴,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玲珑浮凸的身子,遮是什么都遮住了,但紧身衣贴出来的身材质感却更引人垂涎。
他望着她被曾经自己爱抚冲撞过的地带,那处儿的美好,是人世间给他最好的恩赐。
男人好久都没声音。她张开眼睛,他的脸泛着异样的红,那笑容、那眼神、那向她逼近的腰身。
她向后退:“你,想干嘛!”
“你!”
她努嘴:“喂,我还没洗干净。”
“嗯,我来洗……”
“不要啊,喂……”
涌动的泉水里,她看着温泉池边上飘着的自己的碎衣布料,极佩服的回头望她家男人:“首长,你赔我。”
这是她自己特制的连体衣啊,贴身透肉,外面再覆一层外布涂上油彩之后完全让人看不出来。
被温泉水洗涤过的女人,更有一番魅力,白白的背脊让他喉咙发紧,把她狠狠的顶到池壁按紧:“这种衣服,哼,你穿一次,我撕一次。”
“为什么?啊,好烫……”
“哪里烫?”
“你,你烫……”
烫死了,水是烫的,他更烫。小女人里里外外快要被烫死了都!
在温热的池水中缠作一堆的两人,涌出涌入的,除了热还是热。
天上高挂的月儿似乎也困得睡着了,远处猫头鹰叫了几声。林微微挪了挪身子,像碎掉的身子骨酸酸麻麻,只移了一寸,便察觉自己和他还粘在一起。
她脸色又再泛红。
这男人,平时对她多的是温柔深情,但自从开始和她行风月之事,便露出原始本色,比狼还凶,比豹还野。
她模模糊糊的看着这张魅惑性感的脸随着他身体沉沉伏伏,一起入了梦。
就连梦里都全是和他的旖旎。这就是堕落吧,沉湎于这个男人劲力十足的美好。
但是,现实再美,也得是干正事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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