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把又羞又急又想逃的娇小的女人挟在自己的胳膊肢里,微一拱肩:“爷说要一间大房,一张大床,爷要和我女人睡觉!”
“啊……啊?”
“吧嗒”一声,他放肆的亲吻响在这个因他而寂静的五星级酒店大堂。舔了一下被他咬过的唇瓣,彩云直接失去了语言能力。
大堂的小妹惊得就连日夜训练出来的笑容都僵住了。这个男人一张脸帅得又邪气又妖孽,但一身军装却又显得端严无比,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帅气在他的身上放肆的张扬着,而他怀里的女人,已被惊吓到一张脸儿涨成了潋滟的粉紫。
她是被他连抱带搂走进顶楼的总统套房的。踏出电梯时,他已迫不及待的抱着她向着房间飞奔,一脚踢开大门。
门还没合上,他便抱着她狂啜,擦碰、撩弄,重到不能停止的亲吻,猛到不能再颤抖的抚弄,他在进门的第一刻,便精准的扯开了她的裙子,他的动作,就如同那颗被亿万次演练过的子弹一般,精准的射中耙心。
“啊,晓……”她啜嚅,他在抵进去的那一刻哽着气,像怨像恨也像苦:“你这妖精,你可知道,这4年,我有多少次,想要再操一次你?”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
女人的手指环上他的颈,而他却任性的把她翻转向后,极力推进。
彩云被男人环在怀里,酒店粉色的窗帘被风扬起,连那摇摆的节奏也是暧昧的。
不能忘记的是那一天,微微传来不幸的那一天:
她在酒店试穿微微的婚纱,曵地的裙摆,露出的白滑颈项,能想像微微着上婚纱的幸福样子。有一天,她也会如微微一般,得到这种万人艳羡的幸福吗?
门吱呀一声打开,陆晓平淡的眸子慢慢炽热。他和她,相处的日子几乎没有,但他吸引她,如罂粟一样,不曾品尝,却仍不能抗拒他的诱惑。
她知道,他也贪恋她的美丽。而这般美丽的她,不知何故却令他一直意欲挑逗却始终又停步不前。而今天,他像那久饿的头狼,终于忍不住扑向他心动已久的猎物。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因为太过珍视自己的第一次,所以才在与金超贵纯洁如水的恋情里,被浪荡的小三击得一败涂地。
她没有后悔过,她庆幸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才在最后时刻看清金超贵的猥琐。她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坚定的、纯洁的美丽。
但是,当陆晓的手指从她纯白的婚纱领缘里伸进来,她才明白,从前的堡垒足够坚固,只因没有遇上他狂暴的温柔里的无坚不摧。
她是他的一抹可有可无的艳遇,而他是她生命里无法抗拒的剧毒。沉沦过后,他抱着她的腰喘气,她心里温柔激荡,而他却突然从她的身上离开,慌乱而匆忙的套上军装。
他离开得那么快,那么彻底,从她的身上离开到出门,只不过数秒。他甚至不曾吻她说再见,甚至不曾给她一个歉意或回味的眼神。
她是明白的,她在他进入的那一刻爱上她,而他在进入的那一刻开始,便已打算离开她。
爱既已开始做,便是终结。她和他那些曾经暧昧不明,事后又让她午夜回味的忐忑温柔,再也不会有。
她静静的在酒店坐了一个下午,晚上才接到微微被赵长虎绑走的消息。然后便是微微的出走、遇难!
她失去了人生唯一的最珍贵的闺蜜,也失去了一段早就应该消毁的不应存在的爱梦。
4年后,这一次来京,她真的只是想见一见聂皓天,可是她却先找上了陆晓。聂皓天现在贵为军长,寻常人要见他一面,难若登天。但是,如果是她,聂皓天也必然会安排时间来见她。
也许,只是想见一见陆晓吧!4年了,想要再看一眼他,任性的想要让自己的眼睛里再次充盈着他,想让自己的心窝里再弥漫着他。
可是,他却这般霸道的放肆的:你可知道,4年来,我是多么的想再操一次你?
原来,他还是曾经想过再要她一次的,在那些夜里,他也曾经有一晚半晚曾经想念过她。
只是这么无耻的一点牵挂,她却满心欢喜的任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4年,4年,她差点忘记自己已不再是个单纯的女孩了。
她的心思在年月里咀嚼,身后他的大手又撩了下来,她敏感的身子,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因他的挑拔而羞涩。他性感的唇在她光光的颈脖上细磨:“味儿可好?”
“嗯。”她叹息的喘气儿。即使不想承认,但她也不得不叹服,他在这一方面的本领确实高强。
“也许你做鸭子,比做特种兵还要有前途。”
“哈哈……”得到她的赞美,他笑得更坏:“从前老大曾经让我去追求你,因为他嫌弃你在林微的身边粘得太紧,要我帮他弄走你这只超大号电灯泡。当时他说:陆晓你是特种兵里最伟大的鸭子。”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早点做鸭子呢?”她的眉眼是满泻的风情,让男人迷醉的娇气。
“你是觉得?我们做得太晚了?”他倾身上来,大门却在这时发出强烈的声响。他本能极速翻身,拉起被子罩住她的身体,床头上的手枪已被握在手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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