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很重要啊。”
君澜风脱口一笑,“来,月儿乖。再说一次。”
“滚!”
景月儿不满的撇开头,脸色又是一片霞红。她的害羞却换来君澜风又是一阵好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再他心中好像地位也挺重的。不知为何!”君澜风沉思着。
雨渐渐的停了,景月儿渐渐的钻出他的衣服。将挂在胸前的那枚玉翻出来,又看了好久。那上面刻着一个生辰,与她的生辰相差两个月。她轻叹一气,望着天空。忽的靠在君澜风身上。
那血玉阁的上一代阁主到底是谁,景月儿不是很清楚。但景月儿知道墨玉和颜玉箫好像是很交好的朋友,墨玉一直都只是暂代阁主身份。而这血玉又是颜玉箫给她的。那么,这血玉阁跟颜玉箫必然有关系。
她仔细的观察了这块血玉,那血玉之所以可以吸收血液。是因为那血玉周围有一种物质,那种物质只可以与一种血液融合。所以,血玉阁的传承其实是母传女。若她没猜错,这血玉阁应该是!
想到这个问题,景月儿浑身抽搐了一下。难道她不是三姨娘亲生的?
“月儿,你若喜欢那血玉。我改日送你几个。”
一股浓浓的醋意传来,君澜风现在吃醋不像以前那般对她生气。而是改用哄的方式。
“你也是够了!”景月儿瞪了一眼君澜风,“其实澜风,我怀疑我不是尚书府的孩子!”
“你别告诉我,颜玉箫是你亲哥哥。”
君澜风蹙眉难以想象这狗血的剧情。
“你说不定猜对了。”儿无奈的扁了扁嘴。
手里的皮鞭一僵,君澜风直接抱着她悦下马来。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小茅屋,“月儿,今晚我们睡这里。委屈你了。”
景月儿望了望那茅屋,虽然有些破旧但还算是干净。君澜风找来一处烛光,那小院落瞬间变得温馨。
“澜风,我其实也不是没住过。倒是你,不知道习惯不。”景月儿笑了笑。
“我经常住这里有什么不习惯的。”
君澜风拿着蜡烛,走进去之后。将整个房间都点亮,然后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景月儿,“把你的湿衣服换了。”那是一套玄色的男装,并非是绫罗绸缎。而是粗布。
他走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上。
过了不久,待君澜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他是一套藏青色的粗布麻衫,君子如玉。那八尺高的身材,容颜俊秀,完美无缺。
“澜风,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穿布衣服和绫罗绸缎都没有区别的男人。”
她仔细的打量了一次,目光定格在他脸上。清美的笑颜直达眼底。
也确实如此,景月儿想到一句诗词。所谓:“淡妆浓抹总相宜”。对于这清冷俊美的男子来说,华丽的装束不过能为他添加几分贵气。除此之外,别无他用。君澜风从来不佩戴什么多余的饰物,仿佛多一点,便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