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防卫部调查这家企业十几年了，可能知道的东西依然仅限于他们集团大厦公司墙壁上挂着的公司章程的内容。我们有人十年前就进入里面卧底，到现在这人都干到部长了也没摸出点有用的东西。”

提起恒利轩，勾陈也是皱眉头。

“目前恒利轩的资料只有他们的董事长叫做王文寇，下属有十几个董事，都是属于分红董事，只有一个执行董事叫做梁栋，剩下的都是很平常的业务人员，并且这家公司的业务能力很强也很专一，从表面上看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金融企业了……就是他们的规模实在有些吓人。”

“是吗？到底有多大？”白虹剑好奇的问道。

“整个天海的一半。”勾陈摇头叹道。

白虹剑倒吸了一口冷气：天海的一半？那岂不是天畅、柳氏、天雄、骄阳这几个龙头加起来的总和？

“所以，紫薇认为必须加派人手。这个我们暂时先不管吧，还是看着陈杰好了。”

勾陈摇了摇头准备走出办公室，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勾陈又转过了头来看着白虹剑问道：“老白，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刚给紫薇递了一份报告。”白虹剑一点也不意外，看着勾陈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怀疑陈杰是无臂人集团派来的卧底。你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那是我的感觉：从西伯利亚出来的人依然还能保持这份人性，我不认为可能故意作伪。”

“很难得啊，当年的霹雳剑现在居然成了绕指柔。我该说你老了吗？”勾陈笑道：“就向你问陈杰那个问题：当年你是如何从西伯利亚活着出来的？难道你就真没想过陈杰也许早就加入了无臂人集团？现在的一切只是他在做戏？”

白虹剑摇了摇头：“我相信他。”

“但愿你是对的。”勾陈不再说话，点头出去了。

看着勾陈出去的背影，白虹剑陷入了沉思……

从警察局大楼里出来，陈杰开着车冲出了警察局。

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不肯把珞雨虹的事情说出来：陈杰就好像珍藏着小时候的一些破烂玩具一样，就是不想告诉别人。

开着车飞驰在公路上，陈杰用一种发泄似的力量踩着油门，轰鸣着引擎在道路上飞奔。

“你也是被他们抓到这里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都会死，何必告诉彼此名字？”

“就算会死，我们曾经存在过，那么我们就有我们的名字。”

“谁会记得我们的名字？谁在乎？”

“就算谁都不在乎，就算我们都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但是我们曾经存在过，我们都有我们的名字，比如现在的我就很在乎你的名字，很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珞雨虹，你呢？”

“……我叫陈杰。”

“陈杰，好的，我们努力吧。总有一天，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

“……我们能离开吗？”

“要有信心，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