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夜晚的基地密室显得格外寂静。
仿佛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有生命的生物都死一般的沉寂,伤石躺在身边,呼吸匀称的睡着。
他平躺着,鼻翼挺而好看,皮肤白皙,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我起身,支着胳膊看那张脸,让我无比迷恋的一张脸,浅浅的在他额头印下一吻,伤石无动于衷,他果真睡得很熟。
我小心翼翼的从枕下拿出印泥,抬起他的手,轻轻拓下拇指的痕迹。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他毫无察觉,我将他的胳膊盖在被子下,砰砰的心跳才些许缓和了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穿着衬衣,我偷偷的睡着,从眼缝中观察这他的神情。
他面色平淡,并没有不对的地方,可尽管伤石没有发现,我心中却像是犯了大错,忐忑不安。
这种不安的心里使我全身变得无比僵硬,精神高度紧张,在毫无困意的情况下,却不敢睁开眼睛面对他,很明显的做贼心虚。
伤石忽然俯身过来,亲吻了我的唇。
起身,他下意识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拇指,眉头微皱,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他盯着自己的拇指左看右看,眉头皱的深深的,最后,将目光盯在了我的脸上。
被子下,我的双手握成一团,紧紧的,连指甲嵌进肉里都不觉得疼,我等着下一秒,伤石狠狠把我抓起来,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犹豫了一下,竟然放下了手,替我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对芬琳说:“这几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人就不回基地了,你好好照顾她。”
“是的,殿下!”芬琳遵从他的命令。
直到看着他走出房间,我急速跳动的心才平稳下来,这时候才发现,我早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坐起来,大口吸了几口气,僵直的身躯才慢慢缓和,变得正常起来。
———
这几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基地里变得异常安静。那些阿鲁星球的士兵已经被伤石带走,就连权叔也不在基地。
程俊说要他姨夫以市长的身份请权叔吃饭,想必他去赴宴了?那伤石又去了哪里?
我摇摇头,不想再去想这些,原本想用什么办法引开伤石,现在他自己有事不在,省的我麻烦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瑟琳娜来找我,她一直对我充满敌意,但她又不敢违背伤石的意思,所以才将记恨压制在心底。
瑟琳娜迈着优雅的步子,她总喜欢用余光斜斜的打量我,那足以惊艳到世人的容颜,美得让人喘不过气。
那是一种带有强大侵略性的美,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在她面前都注定要被摧毁。
瑟琳娜靠在一张椅子上,修长的****伸了出来,动作充满诱/惑。
“花小惜,你还是打算要把孩子生下来吗?”她忽然开口问我。
我不懂她在说什么,瑟琳娜笑了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如果你还是这样决定,那就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