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莫清寒淡淡的开口，拿起面前的杯子轻抿了一口，然后转眸看向夏暖，一双黑眸沾染了灼灼的光芒，盯的夏暖不自觉的心虚。

夏暖认命的坐好，心里却是甜甜的。

只是莫清寒的气场太过强大，夏暖不敢和他对视，连忙将视线转开，看向林诗涵。

林诗涵没有看夏暖，眼睛一盯着莫清寒，几乎是一瞬间红了眼睛，唇瓣不受控制的哆嗦着，仿佛已经伤心到极致。

是啊，从她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孩开始，她便开始爱这个男人，在那些个最煎熬的日子里，她常常在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坚持。

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梦想，还是，仅仅是为了他，为了向他证明，为了让他眼里有她。

后来，她才知道，他才是她的梦想啊。

只是，注定是一个无法企及的梦想。

夏暖望着林诗涵，心里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林诗涵是一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老实说，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林诗涵会坐在她面前红了眼眶。

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东西。

是啊，他们都爱惨了这个男人。

林诗涵眼中的那份绝望，她何曾没有过。

她看她，也仿佛在看过去的自己。

她忽然想起那句很老的歌词，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