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裳,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内质了——此时此刻,上帝就站在她的身旁,而她身上隐藏着一双天使的羽翼。
在北区的一幢教学楼上,有几双好奇的眼睛同时投射了过来。
女仆凯拉着舒洛的衣袖说:“二少爷,这不就是大少爷吗?他在那重修整顿的操扬上做什么啊?那里还在施工,太危险了……”
舒洛,往下看,浅蓝瞳孔渐渐地放大,因为他看到一个人,这使他惊讶万分——是她,一定是她,她身上的那份气质的芬芳是不会变的。
原来,她在这里!
“小姐,我看到大少爷在整修的操场上呢。您呆会再过去找他吧。”
“是吗?莱斯,大哥在那边做什么?你带我过去……”
“可是,那边太脏了,尘土满天的,而且快要下大雨了啊,像您如此美丽高贵,怎么能……”
“好啦,别罗嗦啦,带路……”
希洛,摇了一下精致的小羽扇,不耐烦地制止莱斯。
她有事要找两位哥哥商量,当然是关于左恩的事--那可是她未来的丈夫啊。这几天,她可是费了好多气力查找他的身世和家族背景;另外的,她还偷偷去他的府邸参观了呢,实际上的就是为了能和他碰面,但可惜的是运气都不佳,每次都是轿车进出,从不见他这个活宝单独出来过。
女人的第六感清楚地告诉她,这位未婚夫,像太阳神祗,可望而不可及,这她使有点寝食难安。
白色“宾利Azure”轿车内,流川炫正赶往学校,他来是想请假三个月,为了家族“政治联姻”这件事。
他轻靠着车座,眉头微皱,嘴角轻抿,他只是一直想起父亲大人的话——炫,你必须扛起家族事业。这是男子汉应该尽的责任!
然后,又再次想起妈妈的话——炫,你的小新娘,左手臂有一枚类似于“蝴蝶”的胎记,那是找寻她唯一的凭证了;炫,你要坚信你们能够再次相遇,像‘夜空上的守望者’一样会等来你们重逢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一想起木木,心口就会隐隐做痛,若针扎的疼痛……一针又一针地扎……血丝千条万缕不可抑制,涌漫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种痛不可避免!
父亲大人,你叫我怎么分辨事情的孰轻孰重——这种痛,是骨与肉的分离啊!
车外忽地打了个响雷,晴天霹雳,一闪而裂,震得炫的胸口又是一阵的疼痛……为什么会这么疼……木木,你在哪?你听得到我在呼唤你吗?地瓜木木……
左恩坐在琴室里等了木木很久、很久、很久,久到是他第一次等一个人,等得如此焦头烂额的心焚。
这只猪,到底又跑到哪去“惹事生非”了?
如同心灵感应,他在琴室内走来走去,略感不安,渐渐地吃不消这种在原地瞎担心的恐慌。
所以,他再次决定亲自去把她抓回来,再狠狠地揍她一顿庇股,这丫头,不教训不行,越来越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