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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走了过去,抚着萧条的树干上依旧努力迸出的碧绿新芽,哽咽着又说:“那个人听不明白。所以,树又接着说:‘你看到我头上这个鸟巢没有?此巢为两只喜鹊所筑,一直以来,它们在这巢里
栖息生活,繁衍后代。我要是不在了,那两只喜鹊可怎么办呢?’人听罢,忽有所悟,就从悬崖边退了回去。死,应该有其价值,才有意义!所以,只要有我在,我就有责任去保护我的族人!即使我永
沦地狱,我也要把我的族人托上去!因为我爱他们,我爱我的族人!”
路西菲尔,搂着她,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手指缠上她的发,如同加诸在自己心上无形的魔咒,千丝万缕,化为绕指柔,抵死缠绵,好像作茧自缚的蛾,将自己和对方深深缠绕——自此,心中一片
清澄明净。
“撒蛋,你走吧。我是他们的树,所以,我要跟族人共赴战场,即使我下一秒就此死去!”
琉璃低低的说。
“我突然觉得,你哭起来虽然不雅观,但却是我心中哭得最漂亮的女孩子。”
“什么啊?我哭得很不雅观吗?”
该死的,自己也不想哭得这么难看嘛,可是,可是,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是啊,老流鼻涕……”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