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脚踹开门,抱着渡边玲梦跑了进去。
“喂,喂,同学,你……”
一个带着眼睛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妇女正坐在一张问诊桌前,看见黑羽逸如此嚣张的闯进校医务室,她刚想站起身来,开嘴呵斥,却看见了黑羽逸那双如狼般凶恶的目光,乖乖的闭上嘴,安静地坐了下来。
“你去把门关上。”
黑羽逸扫视了一眼校医务室,面积不小,有进百平米,里面放着五张白色的病床,病床与病床的间隔间有窗帘挂着,此时,证件医务室里就除了他们,运气刚好的没有其他人了。看了一眼无奈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否该过来的中年医生,冷声的命令道。
“哦,好。”
中年妇女很是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在这所学校里当校医的这几年,平时来看病的正常学生很少很少,倒是打架的不良学生来的很多,少不了语气嚣张,她也习惯了,谁叫在这里只需要做着三流医生的活,却能拿一流医生的工资呢,虽然她在退休前也是个一流医生。
当她按照黑羽逸的要求关上门回过身时,她却看见了黑羽逸正将手按向昏迷女生的胸口,女生此刻仰面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遮面的厉害也分在了两边,在她的位置正好看见了那个女生的面孔。
“喂,同学,你在做什么?”
那可是渡边玲梦啊,作为这所学校的校医,平时没有多少工作,闲暇时间就自己看看新闻,和其她学校里的工作人员聊聊天什么的,学校里的一些风云人物倒也都听人说过,渡边玲梦的名字她也听说过,少女偶像,学校里的活招牌。
她也曾经来校医务室看过几次小病,虽然次数不多,却对这个乖巧礼貌的女生记忆深刻。此时见到她一脸苍白的昏迷在病床上,一个男生的手又按在了她的胸口,她立马就警惕了起来,临川学园虽然很多人的家庭势力强大,对于一些纷争,学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并不表示他们能在临川学园里乱来,如果做出“越轨”的事情,临川学园也会追究到底。这也是很多家长除了对教学质量的高要求外,放心把学生送进临川学园的原因。
“闭嘴!”
黑羽逸正在靠着用手感应渡边玲梦的心跳来判断她的病症,不想有其他杂乱的声音。
“同学,不管你家里多么嚣张,你也不可以在临川学园里面随便乱来。”
中年医生用双手拿起了放在门背后的一根扫帚,向着黑羽逸冲去。
嚓。
一根没有棉花的棉花棒从黑羽逸的手中飞出,插进了中年医生手持的木扫帚的木杆之中,稳稳地立在了上面。
“站住,我没有恶意,只是在替她看病。”
黑羽逸开口解释道,毕竟这个看似医生的中年妇女也是好意。
咕当。
中年医生瞪大眼睛,看着从自己手中正在往下掉落扫帚,一根木棉棒稳稳地插在了上面,当扫帚地面接触反弹,纤细的木棉棒承受不住断成两截。
“我是医生,我来看,你一个学生懂什么?还有,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把手随便搭在一个女生的胸口算怎么回事,还说没有恶意?怎么,认为自己是不良就可以随便来?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啊,不管你家里势力有多大,在临川学园的校园医务室,公然猥亵少女偶像这一罪名,也够你受的了。”
震惊是震惊,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从大医院出来的,在她手上也经手过不少条人命。见过生死,更知道一个医生该有的职业道德,救死扶伤是一个医者该有的职业准则,这样一个医者,怎么能让人在她的面前做出违法行为。她的职业道德给了她勇气,同时也发挥了一个中年大妈该有喷人的模式。
咯吱。
黑羽逸恨恨地捏紧了拳头,如果这是个年轻男医生,他现在早就干净利落的让他闭嘴了。可她偏偏是个女的,年纪还不轻了,出发点也是为了渡边玲梦的安全,他只得收回了手。
“你来看。”
黑羽逸深吸了两口气,妥协了,也对,有医生干嘛不用,于是对着中年妇女指了指渡边玲梦。
“你过去一点。”
中年妇女有些警惕地看着黑羽逸,脚步有些迟疑,显然勇气是有了,但还是对黑羽逸刚才无意显露的一手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