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让芸娘回了内院,他则同林云飞出门打探。
他们问了许多人,并没有人知道那个王公子到底是谁,而知道的人就是那些品食者,那些人他们没法去找,对方也肯定不会说的,除非他们用强。而用了强,他们肯定会把心里的不满记在芸娘身上。只能等慕先生回来再说了。
第二日慕先生回来听说了此事,微微皱了眉。
“姓王?那人大概多大年纪?相貌有何特征?”
慕先生沉问二人。
陈致远和林云飞仔细的介绍了一下。
“莫非是他?他怎会闲来无事去看一个民食大赛?真是奇怪。若真是他,那这事就麻烦了。致远、云飞,你们二人千万不要妄动,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此人性格喜怒无常,心性不定,若是看你顺眼怎样都成,若是得罪了他,他的手段狠辣无情,而此人身份贵重,没几个人得罪的起。现在他也就是说笑两句,还没有大的矛盾,不然就算为师肯豁出这张脸去说情,只怕他表面给了为师面子,可私下却不肯罢休。到那时间就麻烦了。”
慕先生郑重的告诫二人。
二人神色颇为震惊,没想到此人连慕先生都不敢惹,看来身份真不简单。
陈致远又把慕先生的话说与芸娘听了,芸娘沉思了一下表示明白。
“都是我没本事。”
陈致远紧紧握拳,做为一个男子,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实在是窝囊。
“致远哥,别这样说,人永远都有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像七品官得罪不起三品大员,三品却得罪不起一品的,一品的得罪不起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得罪不起皇上,可皇上算最大了吧?他们做不好,还有被人毒杀,被人拉下位的时间呢。所以不管到了多高,都有得罪不起的人,咱们只是百姓,想过安宁的日子,有时间难免不如意,我们低下头就好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芸娘说的豁达。她不想让陈致远生起别的心。
“嗯。”
陈致远嗯了一声,心里却想到,不管这王公子多难惹,要是他一定不肯放过芸娘,到时间他就蒙了脸去教训他,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毕竟那王公子也没如何,调、戏芸娘两句,也没别人听到,也是玩笑,并不是真的想如何。
这几天芸娘一直把自己和月季关在府内,没有出门,一是想安心练习厨艺,二是不想出门,万一出门遇到了什么是非,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期间芸娘接到了赵家的一封来信,说赵春生和巧花婶子的亲事已经办完了,很热闹,来的人很多,连知县老爷都派人来恭贺了,郑老爷子,王老爷子都派人送了礼,镇子上来参加的人也不少,众人都很高兴,摆了一天的流水席。巧花婶子进门来和以前一样,很贤惠,三个老太太在一起也和的来,那两个孩子也很乖巧,栓子也有大哥的样子,对弟弟妹妹很好,家里一切都好,让芸娘和月季不要挂心。
芸娘和月季都挺高兴,月季对于巧花婶子也没啥想法,毕竟有好几个月的缓冲期了,她迟早要嫁人,只要爹有人照顾,奶奶有人孝顺,她能对栓子好就行了。
陈家也来了平安信,知道一切都好,众人都放下了心。
十天眨眼就到,又到了比赛的日子。
和上次一样,他们坐马车去了比赛的场地。
这次外面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这里是最后一场的比赛了,谁都想知道第一手的消息,看看前三名落到谁的身上,所以大门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主持次序的人把嗓子都喊哑了,才在中间留了一条道,以供马车和人通过。
芸娘他们的马车刚一到,就有人认了出来。
“看见没,这辆马车内坐的是两个未出嫁的闺女,听说做菜的手艺老好了,人也长的好,被一个贵人相中了要纳了她们姐妹做妾呢。”
“你说错了,听说不是做妾,是做家里的厨娘。”
“你们都说错了,我可是听人说的,有贵人要娶她那个做菜的花师傅做妻,又因为她身份低,没提亲,贵人等着她拿天下第一民厨,到时间好求皇上赐婚呢。”
“你们都是哪听来的消息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听说这花师傅性子烈的很,就因为有人说她的菜不好,她就把菜泼到了贵人身上。不是贵人看上了她。”
……
门口议论纷纷,基本都是芸娘的八卦。
芸娘偶尔听到几句,心内觉得有些无语,这闲话果然是越传越没谱啊,连请皇上赐婚都说出来了。
几人进去后下了马车,这次来引路的小厮多看了芸娘和月季两眼,脸上全是好奇之情,直到林云飞和陈致远一脸的不悦,他才尴尬的笑了笑,把几人领了过去。
这次十个灶台,芸娘是五号。
看着灶台旁边的材料,芸娘挑了下眉头,这次要做点心或者是面食吧,看这样子,不像是做菜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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