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远在燕国的燕苏意这日一连打了数个喷嚏,看得展纭飞是忍笑不俊,还问是否事情多,一个不注意染了风寒?
燕苏意未觉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摇了摇头本不想宣召太医,在燕鸿逸的瞪视下妥协。
太医给出的说法是肝火旺盛需要静心去火,写了两张药方先退离去。
展纭飞和燕鸿逸听了太医的话,两个眼神一交汇,没半点同情心的大笑出声,并言肝火旺用不用找人纾解一二,别憋坏了身子。
燕苏意冷眸一扫,将两个打趣自己的损友赶出去,有时间笑话自己不如去干点正事,尽早将朝堂整顿干净。
两个死颇赖脸的人哪舍得走,正好八卦心起万分好奇燕苏意的私生活,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童子*!
“不会是在给翼王守身如玉吧?”展纭飞调侃道,“你这样的痴情种世间少有,翼王还不知道是否领情?”
“你不会是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吧?”燕鸿逸摩挲着下巴盯着兄长想事。
“那可怎么办,说不定这也是一种病,而且很是罕见。”展纭飞配合着燕鸿逸调笑燕苏意。
“少贫嘴!”燕苏意不在意两人拿自己私事寻开心,“正事进行中哪有闲情逸致去想花前月下之事。”
“呦,好会为自己辩白。”展纭飞不再逗燕苏意,正色道,“就之前的情形,我也遇到过,你该不会是遇上有人背后说你坏话。”除了这种情况想不出还有别的。
“不会是被翼王骂吧?”燕鸿逸瞧好戏似的添乱,“除了翼王谁敢说兄长坏话!”
“还有一个沐国皇帝,那人看翼王像看眼珠子似的。这么久了药效应该显现才对,后果吗实在难料。”展纭飞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
“唉,这是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燕鸿逸敏锐的抓住重点,“说说什么药?”感觉事情十分有趣,好奇心蹭蹭往上冒,眼中透着波光,看看燕苏意又瞅瞅展纭飞。等待其中一人的解答。
“事情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展纭飞挑眉表示自己知道的不算多。“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简略的说与燕鸿逸听。
“啧啧,皇兄这是强制性的霸王硬上弓,生生的将翼王绑到自己的身边。沐国皇帝还不为此气炸了肺!”光描绘那场景燕鸿逸自觉好的不能在好,总的来说让沐国皇帝吃瘪,那成就感瞬间爆棚,心情那叫一个美。
“也就是说翼王有朝一日会成为我的嫂子!”燕鸿逸心下情绪起伏波动。思及忆起与翼王相识后的种种作为,浑身上下颇不自在。翼王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就不知兄长能否压得住降的服。
“对,日后你这个对翼王不敬的小叔子,就等着被长嫂教训吧。谁让燕苏意非翼王不娶,而翼王又以长嫂如母的理由整治你这个时常找麻烦添乱的小叔子。”展纭飞最喜看大戏,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别尽在这儿说风凉话。也不嫌坐着说话不腰疼。”燕鸿逸喷鼻息发出不屑的哼声,打不过大不了绕着走。谁傻的没脑子往上撞,惹不起还躲不起。
“好像你多干净似的,翼王爱记仇你最好别乐极生悲。”燕鸿逸不耐烦展纭飞置身事外的架式,当然是坑你没商量。
“唉唉,话可不能这么说。”被燕鸿逸一搅和展纭飞没来由的背后生寒,真怕燕鸿逸这强乌鸦嘴应验。
“爱信不信。”燕鸿逸不在继续无意义的话题,只等着展纭飞倒霉的那一日,看其还尽笑话自己。
燕苏意听着两人扯闲篇,心下越发好笑,多大的人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吵嘴。
“老大不小了何时成亲?”燕苏意心里记挂着弟弟和好友的后半辈子幸福生活,有此一问不觉奇怪。
“你这招转移话题的手法可不高明。”展纭飞心觉不妙,怎么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
“皇兄这是自己个定下了,又操心起你我来。”燕鸿逸虽然不大看好翼王同兄长在一起,但这是兄长的选择,自己做弟弟的应当支持。
“抓紧有心宜的尽快抓在手中,万一跑了哭都来不及。”燕苏意提醒两人别整天吊儿郎当不放在心上。
“不说这个说正事。”展纭飞玩心正当时,一点没有收心的意图,专心于一人。
沐国这头,沐瑾明脸拉的老长,在自汐朝口中获悉原委后,将燕苏意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咒骂数遍不止,难消心头之恨。
每每不经意间视线都会扫到汐朝的锁骨处,沐瑾明不由万幸的想,亏得男子衣饰领子略高,要不然图纹哪里遮的住,仅露一小点都会被眼尖之人发现,尽而深挖下去,然后事情闹*得汐朝不得不同无耻小人在一起,这是自己无论如何拒绝看到。
汐朝现在烦心不起来,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费那个力气骂人大动肝火于自身并无益处,耿耿于怀非自己的作派,由于身体的原因告了三日假待月信过后行动方便一些回去上朝,衙门里的事让暗卫拿回来批复耽误不了事。
翼王称病在朝中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朝臣到现在仍弄不清翼王是真有病还是装的,按理真有恙在身断然上不了战场,就回来的人说翼王战场上生龙活虎的样已然说明了一切,是以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为难自己。
洛长青雷打不动的每日按时去户部报道,经过数日的调整适应学习,虽然人际关系上仍处于冰封期,至少手上的活可以处理的得心应手,也算是一大进步。
户部官员观察洛长青的行为举止,进而判断一些他们认为值得深究的事,也有上前询问的官员,对洛长青观感不再抱有太多的敌意,正常的交谈可以有。但不热切,翼王不喜玩心眼耍手段阿谀奉承的人。
洛长青不安的心慢慢沉静下来,从别人那里学到了更多,用以填补自身的不足,每日回府会向翼王讲诉一日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