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瞬间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脑袋，哀怨不已，早知道她就多写几个零了，反正周子妗人傻钱多。

“我想问一句，你和周子妗谈妥了吗？还是分道扬镳了？”

“你希望是哪种？”

“我当然是希望谈妥了，这样子我就不用把钱还给她了，周子妗很小气的。”

见方歌那小气且哀怨的模样，晏厉宸顿时心情大好，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方歌见他笑成这样，十分莫名其妙。

秘书室的秘书听到总裁大人爽朗的笑声，都震惊不已，面面相觑，她们给总裁当了这么久的秘书，都没听到过他这样放肆的笑。

这也太不正常了吧？请问那个方歌，到底是何方神圣？

“笑啥嘛？”方歌嘟囔着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晏厉宸。

方歌和周子妗一对比，一个是纯天然美女，一个是化过妆之后化学美女，没任何可比性。

晏厉宸发现自己的视线又过多停留在方歌身上了，摇了摇头，才说道。

“钱你拿着吧，周子妗不会找你要回去的，如果她够聪明的话。”

方歌翻了一个白眼，“我就是担心她不聪明，再来找我要钱，不行，我得去银行把钱兑换了，要不然这支票失效了我就得不偿失了。”

“去吧。”晏厉宸十分温柔的开口。

他居然没发火，这让方歌都觉得奇怪，照常来说，这个男人被人家以价钱出让，以及霸道总裁的思路，他应该是暴怒才对啊。

方歌嘀咕着，想起前台的事情，又跟晏厉宸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