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是她吐的，否则依照晏厉宸这个小气劲儿，她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晏厉宸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你昨晚做过的事情压根不记得了？”

方歌老老实实的点头，她的确是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晏厉宸长腿一跨，上前一步，方歌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退到墙壁，无路可退，方歌的后背僵硬的抵着墙壁，扬着下巴，倨傲的盯着晏厉宸。

就算是她做了对不起晏厉宸的事，但都要做出输人不输阵的气势来。

晏厉宸伸出一只手撑着墙面，把方歌圈在墙壁与他之间，和方歌面对面站着，两人的气息交缠，有些暧昧的感觉。

此时方歌那倔强的小脸，那有些胆怯但又逞强的眼神，都让晏厉宸心生满足，这样的方歌才是有趣的，尤其是逗弄起来，才最有挑战性。

修长的中指轻抬起方歌尖细的下巴，晏厉宸眯了眯眼。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根手指昨晚可是出入方歌的桃花源圣地的，抿唇，笑了起来。

晏厉宸的邪笑让方歌突然毛骨悚然起来，她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你要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晏厉宸淡淡扫了一眼方歌，慵懒开口，清晨的嗓音沙哑却充满磁性，像低沉的大提琴声音一样，是那么的诱惑人。

“你昨晚可不仅动手动脚了，还动了嘴。”

方歌倏地瞪大眼，她亲了晏厉宸了？她怎么会做出如此惊天骇浪的事情来？

“我……大不了给你亲回来。”方歌闭着眼睛，逞强说道，如果晏厉宸亲她，她就当是被狗咬了。

晏厉宸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十分不屑，她昨晚吐成那样，今早还没刷牙，他又不傻，又不会乱亲。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