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水兴奋的拿着绞满了一层绒毛的发丝,跑到绣架前在绣布一角绣了一针,针穿过绣布,发丝自然也穿过绣布,而绒毛则被隔离开了,一小堆绒毛像个大米粒似的宣告着苏若水的假想又一次失败了。
丫头们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接连的失败让人心情很焦燥。她们都没耐心去弄了,太子妃那么高兴结果还是空欢喜一场,肯定比她们更失落。
苏若水的表情的确有些沮丧,过了一会儿她又认真的绣了起来,把长长的一根头发全绣完了以后就静静的看着绣布。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苏若水并没有懊恼的发火,也没有不开心,还很豪爽的冲她们一挥手:“收工。”
苏若水又一次跑出房门,刑天麟和侍卫麻利的抓住野鸡,然后都直盯着她,等着她过来拔毛。
“不拔毛了,杀了它。”苏若水又指着另一只野鸡说:“还有那只毛掉的比较多的。”
哪只鸡的毛是掉的?分明是她拔的嘛。“中午请你们吃野鸡。”
说完苏若水开心的跑厨房去了,刑天麟和侍卫一人拎一只野鸡跟了过去。
苏若水脱凤裙扎围裙,还做了一副套袖和一个护士帽。“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
刑天麟和侍卫走到门口听她在唱歌就都站住了脚,想多听一会儿,苏若水看他们站着不动,就问他们:“鸡杀了没?”
“还活着。”
“正好,进来喝点酒。”苏若水一招手,他俩便走了进来。
侍卫接过刑天麟手里的野鸡,刑天麟看看侍卫,侍卫说道:“你去。”
论级别刑天麟比侍卫官大得多嘛,喝酒这么好的事当然他上了。
刑天麟也没说话,就走到苏若水身边。苏若水从酒坛子里舀出大半碗的酒递给刑天麟,刑天麟也不知道为嘛要喝酒,反正她让喝就喝吧。
刑天麟捧着碗‘咕噜’‘咕噜’就喝上了,苏若水刚盖上酒坛子见他喝上了,赶紧伸手拦他,可一碗酒那就是一仰脖儿的事,根本来不及了。
“你喝了干嘛呀?”苏若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酒好喝吗?用得着这么积极?
这酒其实挺好喝的,就是不上档次,俗称烧刀子,一般的山野汉子都很喜欢喝这种烈酒,苏若水用这种酒做菜。
“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刑天麟也哭笑不得的,你喊我们过来喝点酒,然后给我酒,现在还怨我喝了?
“我让你给鸡喝,鸡喝了好退毛。你喝了有什么用?我拿你做菜吗?”
“鸡喝?”刑天麟和侍卫都大叫起来,没听说过呀。
好吧,他们俩开始给野鸡喝酒,怎么给它讲道理也没用,野鸡就是不喝。没办法,灌吧,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两只鸡灌了两碗酒,除了洒的也不知道鸡喝进去多少。
“行了吧?”侍卫问。
“不知道啊。”刑天麟也没经验:“撒手试试,走不稳就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