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好，是他没照顾好她。

“最坏的情况是也许永远醒不过来，最好的情况是有可能会醒来，但失去部分记忆，最大的可能是……变成弱智……甚至白痴……”医生语气沉重。

他不是神，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人，至于病人恢复的怎样，谋事在人，成事最终还在天。

“没关系……只要她活着，怎样都好……”慕容丰仿佛脱力一般晃了晃身子，“我什么时候能见她？”

“她需要在重症监护室留观四十八小时，只要这四十八小时内没有异常，她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你就可以天天陪她，最好能和她说说话，说些以前她熟悉喜欢的事情，可以帮助她从昏迷中苏醒。”

“谢谢医生，您辛苦了。”就这样，慕容丰眼睁睁看着楚灵暖被推入了无菌隔离室。

……

半年后。

“宝贝，今天我又谈成了一笔生意，市中心的商场也在今天揭幕了，感觉整个人累的像是散了架一样，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你，”病床边，慕容丰握着楚灵暖的手轻言细语，即使楚灵暖依旧紧闭双目，什么都看不见，他唇边依然是温柔宠溺的笑意，“宝贝，你呢？你今天在我脑袋跑了一整天，你累不累？”

他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亲，微笑着戏谑，“这是我今天看的情话一千零一则里的一句，我是不是很用功？我这么用功，你要奖励我什么呢？”

即使楚灵暖什么都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依然那么宠溺生动。

门外，双胞胎看的心酸，不忍再看，背过身子去抬头看天。

这半年来，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