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样的浓烟,査罕霎时脸色苍白如纸,那些在战场上占据的优势全都比不上这股烟,査罕气得差点直接挥刀抹脖子。正面战场,风离进攻犀利,但是从来不会两头作战。一边和自己战斗火热,一边跑去偷袭,所以査罕根本没有想到风离会来这一手。
“风离,你无耻。”査罕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査罕,若要谁无耻,你的卑鄙无人能及。多少次你的埋伏偷袭,让我们安哥拉鲁斯城全军覆没。现在你说这个,不觉得很可笑吗?”风离冷冷看着査罕,声音冰封刺骨。
“你……”査罕想要反驳,发现自己组织不出语言,他心里同样赞同,那就是自己的伏击做的真的很好,几乎每次都让风离全军覆没,好几次几乎都能去取风离的命了。
“査罕,所有受过的痛,我在心里发过誓,要你十倍偿还。你伏击我,你杀害我兄弟,你让我风离的痛,我会让你痛苦不能自己。”风离的眼神在夜晚的灯火的照耀下,生生的冒着寒气,将査罕冻结。
“撤!”査罕思考一番,做出了而这个决定。粮草被毁不说,这冲天的火光说明火势的严重,自己回去也救不了。主要是査罕得知道出现在自己后方的有哪些人?他们还要做什么?自己不能被他们前后夹击,被风离就这样给灭了。
正面打败风离,査罕还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査罕若是知道自己能有这样的想法,最初在安哥拉鲁斯城打秋收初次遇到风离的时候就会不顾一切的将风离杀死。风离将加突逼到怎样的绝境了啊?
当然,査罕也将安哥拉鲁斯城逼到了绝境。在风离离开的时间里。他让安哥拉鲁斯城损失了近半的兵力,更是让安哥拉鲁斯城大部分的将领受伤无法再战,让安哥拉鲁斯城最精锐的兵力死神军团折损一半。若是任由査罕继续用计,任由査罕和客其车的配合,安哥拉鲁斯城亡矣。
无可否认。今日的失利,没有了客其车占了很大的因素。战场上能斩杀大将,对所有敌人的人心是个巨大的影响,让将领惊惧,让士兵心寒,让对手士气冰冷。让己方士气高涨。
若是没有风离出神的箭法将客其车斩杀,安哥拉鲁斯城的兵力本来就不足以和査罕抗衡,失利的只会是安哥拉鲁斯城。当你无将可用,无兵敢战的时候,还有什么胜利可言。
思考清楚的査罕指挥着撤退。风离也不阻止。只是静静看着。待査罕撤出战斗区域,她来到罗三身边。
“怎么样?”风离一直淡然的面容终于出现着急的神色。
“没事!”罗三苍白着脸说。
风离也不管他,径直拉开他捂着胸口的手,那里有拳头大小的伤口,伤口汪汪往外冒着血,看样子几乎是整个枪头都突入体内。罗三的武艺风离还是很相信的,不想他能被明卫时伤成这样。
再看看方明,没有罗三身上严重。但是到处都是伤口,显然更严重。那边的丁白、陈白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几人伤势太过严重,风离叫人立刻抬他们去救治。
此时战场上。倒下的十有*都是安哥拉鲁斯城的士兵。两军能战的不差分毫,全靠他们的流血牺牲。査罕他们兵力本就倍数于安哥拉鲁斯城,风离又走险棋,将三分之二的人派了出去,将士若不拼力舍身的战斗,怎么能让加突兵无法前进分毫。
査罕匆匆撤回大营。那滚滚浓烟似烧在他心上,哪里是全体军士的粮食啊。希望自己还能从火中抢回一些,以便支撑到支援过来的物资。
然而看着自己前面的两尊大神。林吉行,石子川,査罕就知道没望了。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绕到自己身后的。
“将军,我们可是久候了。”久候了,多么恼人的话,这样的以逸待劳让心急粮食的査罕如何是好。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査罕还是想知道,自己可是一直盯着安哥拉鲁斯城,林吉行他们从哪里撤走的,什么时候撤走的。
“我们只是太渴望贵军的烈酒,那样的浓烈香醉,一直想品尝。将军不给,我们只好自己找了。只怪我们酒量太小,酒太烈喝不了。喝不了,只好统统倾倒入火堆。哗,不想都能听见砰的声音,真是好酒啊!”其实林吉行、石子川是将酒在还没有点的时候就统统倒在粮食仓里,所以火才能烧得那样旺,现在这样说,纯粹是为了气査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