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腾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来一个试试,看我敢不敢把你小屁股打肿!”薛老三万般无奈,只好拿出了老爷们儿的威风。
“你,你敢!”
说着,小妮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护住了臀儿,满脸羞红,薛向敢不敢,她自然清楚,这位郎君做那事儿的怪癖,可真是太多太多呢。
“敢不敢的,来了,不就知道……”说着荤话,脑子里极速就构建出了那香艳的场景,薛老三喉头忽地有些发干,似乎瞧见那满若圆月,腻如细瓷,滑似剥蛋的丰隆臀瓣,在自己掌下,荡着波浪。
“你,你,你别使坏啊!”
小妮子的声音渐渐轻了,鼻息却越来越重,喉间竟发出若有若无的淡淡吟声,显然这具成熟,诱惑的身子,压抑已久的*被薛老三勾起来了。
“你想我怎么使坏?”
“我,我不知道……”小妮子不由自主地闭合了两条浑圆的玉柱,呢喃道,“薛,薛向,我,我,难受,都是你害人……”
“我害人?我害人的本事,你还不没见过呢,像那回在明珠的院子里,还是小场面,再敢不听话,以后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一起,薛老三瞬间完成了,从杨过到西门庆的转换。
“明珠的院子?”
小妮子猛地想到那天薛向不管不顾,抱了她就在院子里白日宣淫,更羞人的是,那臭家伙,让她扶了院中的老树,从后面做怪。
一念及此,玉柱交合处一酸,咿呀一声惊呼,小妮子像丢炸弹一般,将电话砸在了底座上,蹭得一下,钻进了洗手间。
终于安抚住了小妮子,薛老三长出一口气,暗道,以后就是打死也不招惹女人了,那真是一个也惹不起,发起疯了,再柔顺的也能闹你个天翻地覆。
擦了擦额头的汗粒,哪知道刚把电话放下,竟又跳了起来,这惹不起的又来了。
“薛向,你怎么回事儿,这么晚了,在跟谁聊天了,还聊这么久?”
电话是苏美人打来的,语气中充满了质询。
“方才行署办来电话,紧急通知,说过几天省城有个招商会,让我抓紧带人过去,就聊这个事儿,所以聊得久了。”
周旋几女之间,薛老三不编谎话也不成了,编着编着,这编谎话的本事竟蹭蹭上涨,几乎到了张口能来,编出来就圆丝合缝,没办法,环境总是最能改变人。
“哦,你要注意休息,别太累了,事儿是公家的,身体是自己的,天气转凉了,记得添衣服,我给你织了件毛衣,就剩收袖口的了,过些日子我给你寄过去……”
苏美人疑心尽去,便又心疼起自家男人来。
“我知道呢,你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薛老三温声道,对自家这俏媳妇儿,他也是愧疚不已。
苏美人莞尔一笑,“薛向,你今天可大不一样噢,温柔得让人别扭,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一边子去,是来哄我的,还是来气我的。”说着,薛老三重重叹一口气,似乎累得不行。
摸索得久了,薛老三便渐渐掌握了对付两女的办法,扮演苦情,总是最好的摆脱危机的法门。
果然,听他叹息,苏美人慌忙道:“好好,我不说了,哄你,哄你……”
苏美人还真听不得薛老三叹气,似乎让他叹息一声,就是自己做下了极深重的罪孽。
却说,薛老三好福气,他这媳妇儿不愧是上堂为教授,归闺为美人,说哄薛老三,便立时使出了手段。
先说了几个笑话,奈何实在戳不中经过后世网络洗礼了的薛老三的笑点,便又背起了抒情散文和情诗,苏教授记忆力绝佳,更兼在斯坦福多次参加过辩论赛,演讲会,深通朗诵技巧,讲演之道,一首首散文,诗歌,从她嘴里道出,可谓是深情款款,声情并茂,便是先当着玩笑听的薛老三,也静静沉浸在她温柔,细腻的声线中了。
“喂,喂,干嘛呢,不会睡过去了吧?”
背完一首戴望舒的雨巷,许久没听见薛老三的声音,苏美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问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