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两人胃口很好,桌上的东西都吃完了。大约是酒喝得有点多,三郎脸红到了耳根,脚下有些虚浮的要去收拾碗筷,慕扶疏阻止了。他这样子估计碗盘都得摔碎了。
收拾好厨房,慕扶疏又去清洗了一番,回到卧室,三郎已经脱得只剩小裤裤,仰面朝天打起了小呼噜。
没想到三郎酒量这么差!一瓶十二度的红酒,两人分着喝完了,慕扶疏几乎没什么感觉,三郎居然喝醉了!这酒量,真叫人捉急!
将两人衣服洗好晾好,又整理了下房间。有洁癖的人是不容许自己周边环境杂乱的。
套了件睡裙,今天也确实累了,慕扶疏打了个呵欠,爬到三郎身侧,俯下身子捏捏他的鼻子道:“不是我不唱歌给你听,是你自己睡着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说完正要拉被子盖,三郎一跃而起,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眼亮晶晶的直盯着她,一脸的垂涎欲滴,哪里有一丝醉意!
慕扶疏噘嘴道:“不是醉了么?”
“大娘难得唱歌给我听,醉了也要爬来啊!”三郎一脸宠溺,鼻尖对着鼻尖蹭了蹭,在慕扶疏嘴角轻啄一口,又一口,再一口……
在慕扶疏微笑着默许下,两人的唇纠缠在一起,咳……要唱歌就需要用到嘴巴,可是我们伟大的扶疏郡主的嘴巴忙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唱歌啊?
缠绵了半天,两人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慕扶疏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迷迷糊糊的,双手紧紧的搂着三郎的背,嘴里小声呻、吟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一阵空虚。三郎也毫无理智,几乎亲遍了慕扶疏全身。
尼玛!亲来亲去有意思嘛?慕扶疏怒了!你都把人扒光了,临门一脚就是不进,有意思么?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想起前世看的那些爱情动作片,慕扶疏心一横,小手悄悄伸过去捏住小三郎,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三郎是惊喜,慕扶疏是惊吓,就算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不能掌握的尺寸吓了一跳。本姑娘真的怕啊,那啥的时候真的不会受伤吧吗?
三郎仿佛清醒了些,挣扎着从慕扶疏身上下去,捞过被子将她裹了起来,喘着粗气道:“不行,你还没及笄呢。”
慕扶疏脸涨的通红,额上沁出了细汗,心里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见三郎也是满头满脸汗,忍不住骂道:“你混蛋,会憋坏的知道吗?以后不许碰我了!太讨厌了你!”
三郎陪笑道:“我这不是喝了酒么?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大娘莫生气,要不你打我两下?”
慕扶疏赌气的转身缩在被子里:“谁要打你!去,给本宫放水,我要泡澡!”
三郎忙翻身下床,火速跑去浴室。慕扶疏看着他挺拔的身躯健硕的腰背微翘的臀部,不由得眯起眼流口水:这孩子转眼就长大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不但有腹肌有人鱼线,背影都这么好看,自己真是好运气!
转而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已经逐渐发育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吹弹可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有的有不该有的绝对没有,不由得更加傲娇起来:三郎那家伙才是好运气,找到自己这么好的女朋友,额,将来就是老婆啦。嗯,他的运气比自己好多了!
三郎厚着脸皮抱慕扶疏去泡澡,殷勤的帮她搓背按摩,洗净擦干后又抱回床上,全程都没让她动一根手指。最后才凑着慕扶疏洗过的水随便冲洗了下,冲到房间要求慕扶疏兑现她的承诺:唱歌给他听。
慕扶疏懒洋洋躺在床上,勾勾手指叫三郎给她倒水喝,又让她给自己揉肩捶背脚底按摩,折腾够了才让他拿过ipad,找到伴奏后唱起了和白天百姓们截然不同的《采薇》:
雪欲来的时候,
又烫一壶酒,
将寂寞,绵长入口。
大寒夜,山那头,彤云出岫,
小炉边,那首歌谣
不经意被写就。
白露前,麦未熟,
恰是初秋,
约临走,将柴扉轻叩。
岭上霜红也浸透了眼眸,
那首歌,哽在喉,
沉默不忍回头。
卿尚小,共采薇,
风欲暖,初成蕊,
问离人,山中四季流转又几岁?
卿初嫁,独采薇,
露尚稀,叶已翠,
问征人,何处望乡一枯一葳蕤?”
雨未停的时节,
煎茶试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