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程剑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妹妹想必是要白死了,一个炼虚期的修士,即便是生前的潜力有多大,可是若是没有本事活下来。那么也就会变得微不足道。
更何况还是要与紫瞳派为敌。即便是回到了银河宗,门中的众人也是不会同意的。因此此时还是适当的要些好处就罢休的好。等将来他的实力足够了,大可以找那个狂傲的女人报仇。到时候他定要她臣服!
而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臣服可是有许多种方式的,至于究竟是什么方式,那么也只有程剑自己才清楚了,只不过程剑也明白。修仙者看不起没有骨气之人,即便是他实在是对这个刁蛮的妹妹的死没有什么伤心。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但是他还是要表现出来十分伤心的模样。
因此他抢在了银河老祖前面。“我妹妹桀骜不驯,得罪了前辈,是我妹妹的不是,但是前辈二话不说就下杀手。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岂不知,紫容仙子本就十分的高傲,她愿意跟银河老祖说话。那是因为银河老祖有这个资格。
可并不是说程剑有这个资格,因此紫容仙子娇媚的脸色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可是瞬间就变色,随后一股无形的掌波传了过来,程剑直接被弹飞了出去,银河老祖狠狠的盯了一眼紫容仙子,转身追去。
他如今可真是后悔死了,不应该单独带着两个族人出来,说是给他们开小灶的,结果把小命都给开没了,实在是得不偿失啊,只不过紫容仙子方才那一下子还没有用全力,大约是五成功力的模样。
即便是这样,也够程剑受的了,这伤势不养个一个月时间是好不了。至少紫容仙子还给他银河老祖留了几分薄面,纵然是紫瞳派实力在银河宗之上,可是若是树敌太多,也对他们没有好处。
“这个银河老怪,仗着他们是重霄大陆的修士,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哼!二师姐,做得好,依我看,倒不如把他们都杀了,永绝后患。”紫薇仙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她本就刁蛮,说话之间也毫无顾忌,完全就是一只小辣椒。
然而气场十足的紫言仙子却忽然冷笑一声,一道蓝光闪光,从山脚处又跳出来三个人,那三人出来之后十分的尴尬,只不过见识了紫容仙子的不留情面之后,两只逗比也不敢招惹他们。而是直接跳到了沅珊他们的身边。
“青衫子,你太过分了,竟然偷偷跟着他们来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吗?”还是星云老怪眼疾手快,反正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无耻,而星辰跟星虹也知道自家老祖的脾气,一看也就明白了,顿时一人一把抓住了青衫子的袖子。
“青衫子大哥,你不是说好了带我们的吗?怎么自己跑了,对了,他们是谁啊?”说着十分天真的望着沅珊他们,紫瞳派姐妹三人看着这三人拉着一脸僵硬的青衫子做戏,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好动手了。
毕竟还没有弄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可是二十多名的修士啊,而且以他们的保守估计,至少三分之一都是隐藏了修为的。所以即便是一贯骄傲刁蛮的紫薇仙子也没有轻举妄动,一双妙目紧紧的盯着沅珊一行人。
沅珊没有表现出一点热情,自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悄悄的挪开了一步,这个青衫子与龙族的关系匪浅,据说星云宗与龙族也还算是友好,她不会随意插手别人的事情,只不过若是只是被借个势,她也是不介意的。
况且他们的令牌也已经到手了,自然是转身就走,只留下那紫言仙子姐妹三人生闷气。“师姐,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把令牌从他们手里抢过来?这次师父不出手就靠我们三人还有下面的修士,不知道令牌的数目会不会减少。”
可是紫言仙子还是直觉不要跟沅珊一行人作对比较好,毕竟即便是刚才的那个老者分明就是合体中期的修士,结果也暗中寻求这一行人的庇护。
也就是说这一群人真的都是隐藏了修为的。一开始她们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这群人招惹不起,既然无法招惹,那么他们倒不如去跟他们能够招惹的修士去抢令牌。
接下来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但是以他们的实力也不是不能得到令牌,因此紫言仙子摇了摇头,“这群人果真是不能招惹,这一次师父没有来,我们万事都需要小心,我们主要是来抢夺令牌的,可不是给咱们紫瞳派树敌的。”
“虽然我不认为我打不过那三个女修,但是大师姐说得对。”很难得的是紫容仙子也赞同紫言仙子的话啊,原本紫容仙子应该是大师姐,可是由于当初进阶还没有紫言仙子快,而紫言仙子的性子也更加的沉稳一些。
所以紫言仙子才成为了大师姐,因此虽然对外她们是一致的,可是在内,紫容仙子与紫言仙子一向是不对付的,这在紫瞳派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即便是紫薇仙子心里也十分的诧异,大师姐跟二师姐的意见竟然达成了一致。
“哼!我赞同你的意见那是因为你的意见正好与我的一致,可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多想啊。快走吧,接下来的令牌会越来越多。”说着转身走了,紫言仙子立即跟上,紫薇仙子也只好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越来越多的修士赶到了现场,他们大多也都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感应到了令牌,只可惜这次令牌提前出线,导致他们错过了这一次机会,虽然十分的遗憾,可是毕竟已经错过了,他们也只好再等着下面的令牌出现。
接下来的令牌只会越来越多,而不是一天一面的出现。而是几块几块的出现,几乎整个青云城的方圆百里都陷入了争夺令牌的狂潮。
更有甚者,有高阶的修士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夺,只不过大家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那就是一旦有人已经得手了,那么其他人也就不会掺和了,毕竟最重要的还是要得到令牌,而不是给自己树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