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谢了."严箭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彩儿揽在怀里,那霸气的样子似乎在向富贵宣布彩儿的所有权在自己手里,对于他为什么会收下富贵的马,.[,!]彩儿是知道的.他是心想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成为他的俘虏,能赚一点是一点,估计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他会这么做了.彩儿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推开他.
富贵看在眼里,骂在心里:看你还能神气多久,爷不但要让你成为爷的奴隶,还要让你的女人在你面前跪在爷的脚下.脸上却装着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富某告退!"
"您慢走!"严箭依旧一副笑模样看着他,心里似乎淡然了许多,这让竹诧异不已."老小子!你没事吧?人家都走远了!"
彩儿推开他,看着小竹子,"放心!你的好兄弟没事,他比我厉害!"
听着彩儿的话,冷禅跟听哑谜一样不知所以然,好奇的歪着脑袋看着严箭,"彩儿!你确定他没事?我怎么感觉他跟小竹子一样都不太正常啊?他们两个是不是生病了?"
彩儿看着冷禅这傻兮兮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禅儿他们是真的没事,不过你嘛,是真的有事!哈哈哈!"严箭听着这话也笑了,眼角扫了一下竹:"哎,看不出来,你也挺厉害的,你不让禅儿和我们一起玩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快点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严箭的话明摆着是话中有话,竹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疑问的冷禅,"不要看着我,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如果你们两个敢告诉她就试试."
说完径直的跑去牵马,"老小子,敢不敢和我比试下赛马?"
"有什么不敢的?其他的我都赢不了你,可是这赛马你绝对赢不了我,不信就试试?"说完完全不理会身边的两个女孩子,快速上马,与小竹子一起狂奔而去.
冷禅看他们不理自己,就这样跑了,心有不甘的就想上去追,彩儿一把将她拦住,"好了!你疯够了没?他们这是有话要说,你这要是真追过去让他们怎么说话?"
"可是我不甘心,小竹子他都还没有一个解释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彩儿给堵了回去,"禅儿,你怎么不想想,他受了满身伤回来,为什么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不想你为他担心,他的古琴坏了,需要找到合适的琴弦才能够修复.这些他告诉你,你能帮他忙,还是可以让他的伤少痛一点?"
冷禅的心猛的受到了撞击,瞬间安静了下来,彩儿说的不错,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纠缠于满身是伤的小竹子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这实际行动分明是在告诉自己,即使他浑身是伤,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担心.这意味着什么?自己的快乐远远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彩儿看她终于安静下来了,找个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下,"禅儿,你说我们会不会死?"
"啊?你说什么?"冷禅从杂乱的思绪中回来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顺便的问了一句,在她的身边相依坐下.
彩儿微笑的转头看着她,一身白色的衣服一如既往的衬托着她的较好的容颜.靓丽的脸庞找不到任何的瑕疵,看上去是那样的天真,几乎跟以前的蝶雨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天真,在不久的将来会给她一份致命的伤痛."没听见就算了,小竹子的伤你不用担心,但是你得哭."
"不要担心?要哭?彩儿,我最近脑袋都笨笨的,你还是说白了吧."听不明白彩儿的话让冷禅的自尊心很受打击,怏怏不乐的把自己的下巴抵着自己的膝盖上,撅着嘴等待着彩儿的解释.
彩儿微笑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选择不和严箭成亲是对的,否则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倒不如死了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