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一脸的怒意,似一头睡醒了的雄狮,看到猎物一般,冷冷的哼了一声,"把雷谷夷为平地?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老夫的这雷谷是纸糊的!他说的不错,我的确是给你的心肝宝贝下了药,三日醉.此药无色无味,只要稍稍的嗅到一点,就会如同喝醉了一样,开始晕眩,直到昏迷.怎么样?我解释的还够仔细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那药如果用的不妥,那女的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又怎样?只要活着就好了,你弟弟喜欢,我就弄来送给他,怎么?你心疼了?"说完转过身去,无所谓的看着小竹子,"你不是想要带走自己的小伙伴惊雷吗?他就是!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当年可是因为那个叫蝶雨的弄得很不愉快,如今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感觉怎样?"
小竹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惊雷,只是这话出自一个老疯子之口,让他多少有些不舒服."感觉很好,我应该谢谢你给我的见面礼,这感觉真是好极了.不过在下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听到这话,是不是和我的感觉一样这么好."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恨的不行.好你个不知廉耻的老疯子,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既然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情,还敢这样的折腾,他就不怕他儿子亲自拆了雷谷.
默默的等待着父子相残的好戏上演,大有隔岸观火.[,!]的意味,这转世的惊雷但也没有令他失望.一把住谷主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什么当年,什么情敌?"
谷主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他,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似乎在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威严不容他人践踏.惊雷抹着嘴角的血,没有生气,反而仰头大笑,"哈哈哈!你是我的父亲吗?你有把我当儿子吗?我懂了,你一早就知道他们会下来,所以告诉了我的傻弟弟,才会闹出了今天这档子事,对不对!"
"是又怎样?你终有一天是要离开我的,我也总有一天会死的,为你弟弟筹划将来,我有错吗?"谷主面目可憎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心早在妻子死去的那一刻,就彻底的扭曲了,他才不会想别人会怎么想他.就算他自己的儿子也一样,一个早晚一天要离开自己的儿子,他根本就无需用心.
或者对他的冷淡是与生俱来的,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注定了.所以就连取名那样的大事,自己也不曾用心的想过,直接给他取了惊雷二字.如今看来自己对这孩子,似乎的确有绪欠.
惊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一刻他才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从小到大都不曾对自己上过心,甚至于讨厌他.原来自己的出生就是一个错,得不到父亲的一丁点的父爱,纯属活该.踉跄着看着他不容置疑的威严,"所以你用药迷晕了那个女的,送给傻弟弟做妻子,你存心在恶心我是不是?"
"是!可惜,你做了一个决定,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这算是对你这些年来亏欠的补偿."谷主面不改色的说着这邪,连一丝温情都吝啬的不愿给他,仿佛面前这个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这样的他让惊雷很是心寒,闭着眼,咬着牙,满脸的不忿,"好,既然如此,你给我听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我的父亲!等我拿到那件宝物,我一定会把你杀了,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我的母亲!"
说完转身近距离的看着小竹子,一个劲的摇头,"你徒有一副英俊潇洒的容貌,骨子里跟他一样,根本就是疯子!眼看着他对你妻子做的这些事,居然还能在他面前这样镇定,你根本不配得到那个女人!"
小竹子被他说的眉头紧皱,他当然知道禅儿受苦了,可小石头说她一定会没事的.他才会在这里和这个脑子不清楚的谷主在这耗着,如今惊雷这样说,他顿时感觉到了失落.这失落不是因为他说了这邪,而是时隔数百年,他依旧还会因为冷禅和自己这样不痛快.
"不管我配不配的上禅儿,她都是我的妻子."
惊雷不以为然的看着他,这副让自己恶心的脸,"对,她现在是你的妻子,可惜很快就不是了."说完脸色变得很深沉,"你们两个总有一天会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看着他愤然离开的背影,小竹子的内心深处一阵莫名的痛,仿佛当年的事情又活生生的再一次摆在了自己面前,这样压抑的气氛让他感觉很是不爽.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谷主,"他是你儿子,你居然这样对他,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跟老夫说教!"说完不屑的转身,看着头顶那朦朦胧胧的天空,一脸的无所谓.
小竹子听到这话,心里有种冲动,想要好好的教训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挥拳就向他砸了过去,快要到他面前的时候,谷主不带温度的声音再次传进他的耳朵里,"怎么?你是想为了自己的情敌来教训老夫吗?告诉你,你不但不应该生老夫的气,还应该谢谢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