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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渊身上的伤说回来并不严重,但是夜兰这几年的嚣张跋扈依然引起了公愤,虽说上回在狩猎场跑马的事儿已经让夜兰受了一个教训了,可当初这件事,宗室那边为了息事宁人,特意将这件事给化小了。毕竟欢宁虽然受宠,但到底是外嫁女,而且尹箢更不过是一个臣子的贵女,还犯不上为了一个外嫁女的女儿和一个世家女同皇家自个儿的女儿过不去。
但萧宁渊的地位就有些微妙了,诚亲王是世袭罔替的异性王人家,萧宁渊又得宠,这诚亲王府这么一闹,外头的风言风语也少不了。这几日的京兆可算是热闹,皇家的事儿一项跟着一项往外冒,平日里就靠这无聊的八卦消遣的京兆小老百姓这几日便显得有活力多了。
尹箢点了点头,却仍旧有些不甘:“这夜兰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咱们不敬,总是觉着这样也太便宜她了。”
林瑶笑着点了点尹箢的脑袋:“有的是她的苦头吃!”
尹箢狐疑地看了林瑶一眼,眼珠一转,凑上前去:“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林瑶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才道:“这没有告诉你的事儿嘛……”
原来,诚亲王府也有意将这件事给往大了闹,平日里受夜兰的气的人家就不少,原先都是因为昌北王的势力大,因而忍气吞声的人家不少;上回是伤到了林瑶和尹箢,欢宁不依不饶的,还有淑妃也一点儿都不相让,这才重罚了夜兰一次。但到底是有宗室在一旁兜着,都是自己家人和外人的区别,夜兰受了罚,其余的便算了。
“哎,我倒还是好奇。”尹箢挪了挪身子,好奇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弄的?真是夜兰或者是白家的两个姑娘家动的手脚吗?”
林瑶道:“说起来,动手的是这个白玉静没有错,只是不知道这白玉静动手的理由,所以便直接咬着夜兰不放。”
“那白玉静呢?白蕴洁呢?”
“这两个倒是好,白家夫人直接把两个孩子放在太后跟前,说是随便太后处置。对于是不是夜兰指使的,这两个人倒是同样的缄口不言,估计这会儿,夜兰这哑巴亏是吃定了。”林瑶道。
这出狗咬狗的戏码倒是好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夜兰积怨已久,不过还有一点,尹箢看着林瑶:“怎么?你也认为夜兰是吃了哑巴亏吗?”
林瑶不耐烦地撇了尹箢一眼:“你甭跟我装糊涂,你一定一早就瞧出来这事儿其实是个夜兰没有关系的,还用得着在我这儿讨教!”
尹箢直了直脖子:“我怎么就知道了?这不什么事儿都在问你嘛!”
林瑶点了点尹箢的额头:“否则你能那么大方就把逆鳞压下做赌注?”
当日的话,尹箢压根就是在给夜兰下套。
尹箢这才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还是好奇心作祟:“哎,你还没告诉我,当日到底是什么猫腻?”
当天她们可是都查看过的,那球上没有痕迹,二萧宁渊的体内据说是有一根银针刺入。
“嘿,这我倒是要好好和你说说。”林瑶一脸兴奋地道。尹箢一看,估计这里头的事儿该是蛮精彩的,便准备好了洗耳恭听。
“你说让她们怎么想的,居然想到了磁石这东西来。先是将银针给事先藏在了沙地里头,场地这么大,谁也瞧不见,等到了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偷偷地在球上沾上一小块磁石,然后专门往那有放过银针的沙地里头跑,银针不就被吸上来了吗?再是往人身上这么一下撞击,银针留在了人体内,磁石比较重,就直接落下了,所以咱们才一直找不到证据。”
尹箢听着,心里头真是觉得震惊。这萧宁渊也没和白家的人有过什么接触啊过节,怎么就让白家的人给记恨上了?这么阴毒的法子,绕是自己当过宫妃,还是觉得这法子太阴毒了。
而且磁石和银针,这得算的多么精细才能彻底算计到啊!
想想还是有些后怕,林瑶心细地观察到了尹箢情绪上的变化,便开口道:“哪儿就有这么多人有这么阴险的法子?京兆的人,特别是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一举一动动辄牵动全族,也不会有人贸然做出这种事儿来。”
林瑶这是在安慰尹箢,这样的人根本不多,不要往心里去。
两个人正说着话,尹仁咋咋呼呼地从外头走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夜誊。
“重华郡主也在。”尹仁对着林瑶一作揖,这还是两个人在尹仁回来后第一次见面,尹仁的眼睛清澈地看着林瑶,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夜誊走进来,看着这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对尹箢道:“温宜县主觉着身上好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