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柳岚雀只觉被他害死了。

“可不是什么，柳岚雀，你以为你走位走对了么？”

“爷不是说这藏宝阁的秘道入时为坤，出则为乾么？”柳岚雀迷茫不解。

“如果只是那般简单，爷这藏宝阁不得让那六耳猴盗上百八十遍了！”

“唔——”柳岚雀想想也是，黯然垂首，心道这难道又是在试炼她么，眼珠飞转，她发出了极小的声音，敏而好学道：“岚雀请门主指点！”

“别看一个乾位，也够你学好一阵子了，你以为是见龙在田，实则是亢龙有悔，而物极必反，你想出这书阁，却最终受制，便是这个道理。”凤炎焕说着蹭地站起了身。

“爷，您这是要走么？”

“难道留这儿等那和尚杀啊？”凤炎焕嗔她一眼，“这些毁爷门子的人，倒也衬了不少家业，爷的鬼耳们天天都指望爷拨银子办事呢，在问天门，什么事也大不过银子去？”

“那老和尚处，不知属下该如何回呢？”

“爷看你在行往这问天门的路上，可没少编谎卖嘴儿的？”凤炎焕思及前事，

“若直说爷甩了鬼女，好似爷多怕那老和尚一般，此事也有损爷的英明，那老和尚也未必信的真？”

凤炎焕一下顿住，“那么依你的意思呢？”

“爷，我能否说您这“鬼女”中了我的一斛珠呢？”

“一斛珠？”

“中了这一斛珠，情毒无解，自是红尘难断，做不了和尚的。”柳岚雀抿唇一笑。

凤炎焕一点即通，道：“你不说，爷倒忘了，那先前掉的红豆就是爷要制一斛珠的！”

“爷，您制这荡人心魂，情丝化骨的一斛珠作何？”柳岚雀有些好奇。

“自是给那商百鹘留着的！”

“那商百鹘喜欢您喜欢的紧，爷您犯得上用这一斛珠吗？”柳岚雀只觉多此一举。

“她寻的人自不是爷，爷不过是想用着一斛珠让她归归心！”

“这么说爷寻得那位上元夜出生的男子了？”柳岚雀睁大了眼睛。

“商百鹘于爷那焚月，爷代她问天，公平地很，而一斛珠就一斛珠吧，速速撵了那和尚走，当然别惹他的气，那番地的王族佛爷没一个好惹的！”

柳岚雀连声答应，而白马珠旺再度出现的时候，柳岚雀告诉他了那一斛珠的事。

“什么？”

“情花之毒可解，可一斛珠入骨入心，无药可解，老和尚你寻错了人，你那第十个徒儿自不是我！”

“老衲并非在打诳语，因缘际会，如天边流云，聚是一时，散是一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鬼女小雀当尽快遣她出门！”

“遣不遣小雀，那是爷的事。”

“你这小儿执拗，而你竟然是上元夜而诞？”

上元？

柳岚雀不知凤炎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拿这鬼写过的的生死簿糊弄这白马珠旺，她一蹙眉头，忍不住问：“和尚，你看我生死簿作何？”

“那自是老僧的事！”老和尚似笑非笑，眼中精芒毕现。

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手于她一本密宗脉术的功法，白马珠旺于离开前切切叮嘱：“记得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为师自会带你回安扎寺受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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