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语闭上了眼睛,等候冰冷的长剑划过自己的喉咙。
“我本不想杀你。不过,可惜······”浅舞让剑对着窗户射进来的阳光。
画语睁开眼睛,然后紧紧咬着下嘴唇。
“怕吗?”浅舞问,将长剑在画语的眼前晃了几下。
“怕。”画语实话实说。“不过,若是姑娘想要画语性命,话语不敢也不会有怨言。”画语说的是实话。她却是愿意为浅舞而死。因为她要做到————忠。
“我知道。”浅舞手指滑过剑面。
“所以这就是我要杀了你的原因。”浅舞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每一个字都显得特别特别的清晰。
“姑娘,画语知道本不该问,可是···”
“可是你还是想问。”浅舞接过话语没有说完的话“你想知道为什么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却要杀你。”
“请姑娘解惑。”画语依旧跪着,深深地将头磕在了地上。
“忠心本来是没有错的。”浅舞盯着画语。
“敢问姑娘画语错在何处?”画语的语气里没有怨恨。她真的只是想要一个死亡的理由。
“你错在不该为我倒那一杯茶。”浅舞回答。手指弹了一下长剑。
“画语只是想照顾好姑娘。”话语回答。
“可是我不接受别人的关心。”浅舞一字一顿。
画语抬头看了一眼浅舞,随即微微一笑。复又低下头。:“多谢姑娘解惑,画语已死而无憾。”画语重新闭上了眼睛。
浅舞看着这一把长剑,目光冷冽。
“姑娘,动手吧。”话语催促。
浅舞温婉一笑,剑慢慢滑下。
“慢。”画语突然大呵,然后紧张地呼吸着。
浅舞打量着画语,不解其意。
“姑娘还是让话语自己动手吧。”画语道。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浅舞。
浅舞将长剑扔在了画语的面前。然后自己坐在了一张太肥椅上。
“姑娘,我知道。你拒绝旁人的关心,因为你害怕你接受了关心之后就会心软。到时候,不能够辅佐宫主成就大业。你需要把自己变成够狠够冷的人。你怕关爱会柔了你的心。所以你要杀了关心你的人。除了宫主。”画语低着头,流着泪说完这句话。
浅舞手指敲着太妃椅,对画语的这一说法不置可否。
画语悻悻地捡起地上的长剑。道:“谢姑娘成全。来世,画语在来服侍姑娘。”话罢,当着引剑自刎。
剑上一抹鲜红。脖子间有一股血流向地上。
浅舞满意的笑笑。
一包白色的粉末洒向亡去的画语。画语身体开始腐烂,不一会,就只剩下一堆骨头和流淌着的水。
浅舞看着这一堆白骨,静静地,不想任何事情。
这一滩的水里除了白骨还有一把沾着鲜血的长剑。
“我对你很满意。”浅舞看着一堆白骨。语言平静,好像这个人的死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又好像一个人自刎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风从窗户吹了进来。纱蔓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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