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还没死呢,你就想着要杀这个杀那个,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本公这个国公爷如今也奈何不得你了?你是不是要插上翅膀飞上天?”叶惠征已然动了杀机。
“不不不,国公爷饶命,国公爷,妾身只是一时糊涂。委实没有要杀三妹的意思,只是想给她个教训,确实不是故意的。国公爷,杏儿还小,您看在杏儿的面上,饶了妾身,妾身一定闭门思过,一定好好做人。”文澜是个外强中干之人,眼见着叶惠征眼珠子一瞪,便是什么都招了。
叶惠征起身,忽然一脚踹在文澜的肩头,直接将她踹飞出去,狠狠撞在外头栏杆的石墩上。文澜哎呦了一声,许久没能爬起来。
“本公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哼……你竟敢在本公的眼皮底下作祟,本公岂能容你。文澜,今日莫怪本公心狠,是你不知死活。”叶惠征咬牙切齿。
“国公爷,杏儿还小。”花娘弱弱的说了一句。
叶惠征陡然死死盯着她脸,“杏儿有她这样的娘,还不如没有。”
花娘的表情颤了颤,到底没能说什么。
文澜爬起来,抱着叶惠征的脚踝放声大哭,“国公爷饶命啊,妾身错了。”
“老爷。”大房傅音快速走来,左手牵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
她便是叶杏。
“娘?”叶杏哭着扑向文澜,母女两个抱在一起痛哭。
“你怎么来了?”叶惠征没好声好气的哼了一声。
傅音的祖父乃是当朝太子的太傅,故而叶惠征还算稍微迁就着她。见着叶惠征如此神色,傅音冷睨花娘一眼,而后缓了口吻道,“老爷,二妹确实行为不妥,但身为女子,哪个舍得与旁人分享丈夫。只是她是做过头了,好歹三妹无碍,略略惩处便也作罢,无谓闹出人命。想来三妹也是不愿的,到底还有个年儿,要为年儿积点德啊!”
叶惠征稍稍一怔,但容色未减。
见状,傅音继续道,“杏儿还小,老爷您就看在杏儿的面上,饶了二妹吧!到底孩子还小,还需要娘亲在侧。”
“娘亲?”叶惠征忽然冷了眸色,“她这样歹毒的心思,还能为人母吗?若是今日花娘与年儿有了损伤,敢问夫人,又当如何?”
一番反问,让傅音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下一刻,叶惠征拍案而起,“来人,把这贱妇给我拖去柴房。十日内,不许喝水不许吃饭。本公便要看着,她能不能熬得过。”
“国公爷,十日是会熬死人的。”花娘没忍住,到底杏儿才两岁,哭得泣不成声。此事源于她而起,她也是做娘的,哪里舍得让别人的孩子也没了娘亲。
叶惠征冷笑,“熬死那也是她的命。”
语罢,叶惠征大步出门。
“国公爷!”花娘动了恻隐之心,一把拽住了叶惠征的衣袖,“可不可以饶了二姐姐一命,到底我这厢也没事。”
“哼!本公说的话,岂容更改!”叶惠征狠狠甩袖,快步离开。却因为力道之大,让花娘一下子身子失控的朝着后头仰去。
“小心?”慕白脚下浮动,立刻接住了花娘。
花娘面色煞白,急忙打量着怀里的叶年,所幸安好无虞。喘了口气,花娘颤了颤,“谢谢。”
慕白松开她,垂了眸色,没有吭声。
文澜被哭着押下去,叶惠征的命令,谁敢不从。
杏儿哭得跟泪人似的,却奈何年岁尚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