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你讨厌吗？”

“不。”

“那你可以摘下来吗？”

“不行。”面对南宫嫔音炮轰似的提问，月无忆似乎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或者是其他点什么，他说这句不行明显比开始的语气沉了许多。

“那我可不可以摸摸…”

“还请南宫小姐不要再捉弄无忆了。无忆身上并没有小姐你想要的东西。”月无忆闭上眼睛淡淡的开口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南宫嫔音咧嘴一笑，觉得眼前之人霎是可爱。

说温柔似乎很温柔，说单纯又似乎很单纯，然而..这些在她的眼底都是他的面具，就如同他脸上的那张面具一样。

她对他好奇，莫名的好奇，莫名的想要接近，直觉告诉她，他其实不似眼前所看到的那般，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心底的恶劣因子，她很想看看他真实的模样，是否与眼前表现的这般美好。

过分的神圣与美好反而让人觉得比恶魔的本质更加的可怕，就如同人在看到美好的事物时候总想赞扬或者扒开它的外衣看看里面是否也如此。

很明显，她是第二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