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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香烟袅袅,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正在拿着一个盒子反复察看,始终不能得知里面是何物,随后叹息了一声,将盒子放在榻上。
此时一个丫头端着一盆水,进屋来了,见这女子的模样,不由笑道:“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想看,打开盒子不就好了?”
站在榻边的丫头,对着刚进门的丫头说道:“念儿,你有所不知,这盒子是刚刚公子给少夫人的,少夫人这会子可是舍不得打开呢!”
那梳着妇人髻的女子,自然就是胡悠了,而在榻边站着的是喜鹊,刚端着水盆进门的正是念儿。
“原是如此啊!”念儿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真是皮痒了,敢笑话我?”胡悠佯怒道。
喜鹊连忙接口道:“少夫人,奴婢们哪里敢笑话您?真是天大的冤枉。”说着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佯哭道。
“就是,就是,少夫人可不能冤枉奴婢们?”念儿放下手中的水盆,也跟着起哄。
“你们两人又来我这里装委屈,去去去,都出去,别在这里烦我。”胡悠眼中含笑的看着这二人说道。
“好,好,奴婢们这就告退!”喜鹊与念儿相视一眼,笑着向胡悠施礼,退出了屋子。
胡悠无奈摇摇头,又将那个盒子拿在手中,感觉这盒子并非是普通的木盒,这是一种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盒子,那有些沧桑的古老花纹,让胡悠有一瞬间的心悸,手碰上去冰冰凉凉的。
其实并非是胡悠不愿打开这个盒子,而是这个盒子根本无从打开。